闭着眼睛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终究回了点力量,颤微微的撑起双臂坐起来,四下看看,竟然到了蛇旺山脚下的溪边。鲁湾离蛇旺山固然很近,只隔了中间的小溪,但墓室的入口是在鲁湾的顶部。我这一摔滚,竟然就直接到了山脚,那起码也有百米来深。我深深的佩服阿谁挖这洞的人。
不过厥后我发明,那长明灯的灯油少了一块。芦花公然没骗我。
“芦花芦花……”我悄悄的喊着芦花,记得落空认识前,芦花和我一起钻进了黑洞。以是它必然在这四周。
哎,满身真是臭死了……
特别是阿谁像贞子一样的红衣女鬼,我更是决计的要去忘怀。那张脸实在太可骇了。当年看《半夜凶铃》后,好长时候我都睡不着觉。
“喔,那你睡吧。明天早上妈问你去哪了,我说你去打猪草了。嘿嘿,姐,我很聪明吧?”叶露一脸快表扬我吧的小神情,洋洋得意。
当然,功绩是在叶露,因为她拍胸脯包管说她是亲目睹到我去黉舍的。
当然,大神的天下我不懂,陈婆在我眼中就是大神。
从窗户跳出来的时候,竟然发明叶露还没睡,她正趴在灯下写功课。小学四年级的功课有那么难吗?看她写得万分痛苦。
是长明灯,悄悄的躺在地上,被它踩在脚下。
奇异啊,我都滚成球了,它竟然还没碎。
看来家里是不能呆了,我歇了歇,奉告叶露,我要去黉舍,让她就当今晚没有见到我,如果妈明天问起来,就说明天记错了,就说我已经去黉舍了。
我有气有力的又从床上爬起来,又向她细心的扣问了一些,震惊的发明,我竟然在地底呆了一天一夜。
别说,还真是做贼了,手上的脏物还是新奇出炉的。
我冷静无语的从窗台上趴下来,踩在她的课桌上,借力跳进房间里。
她爬上书桌,探着小身子翻开窗户,见我不睬她,又诘问了:“姐,你这两天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