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婆安抚的拍拍我的手:“虽说我也不晓得为甚么你的生魂会这么轻易就分开你的躯体,但我看你的相,不像是有早夭的模样。但常常离魂,对身材总归不好,如果路上有些差池,倒真说不准会醒不过来。”
“跪下”。
芦花不屑的哼了声,在桌上跳了两下,挪了挪屁股,不再吭声。
它伸开翅膀扇了扇,又缓缓的收扰,那粗嘎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幸灾乐祸:“喔?那要不要我们现在一起去你家看看?”
陈婆点点头:“粗心是能够这么了解。”
陈婆站起来,将那只死了的公鸡顺手扔到了门口的篮子里,又去厨房洗了手,从壁橱里拿出九根香,放到桌上。芦花不知何时分开,叨来一个碎花小承担,也一并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