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严苛的教诲一个过继而来的庶女,教身材礼节倒是能够了解,但是学甚么唱曲儿、跳舞、还弹琵琶、月琴,这如何越听越像是在……
罗勋刚用过饭,正斜靠着酒徒椅吃茶,闻声朱攸宁存候的声音,乜斜着眼撩眼皮看过来。
朱攸宁回到家,给白氏请了安,又看了小壮哥儿,就笑眯眯的拉着朱华廷的手:“爹,我书上有好多不懂的,你来教教我嘛。”
“是啊。恩师说本日下午放假。哥哥们下午也休假吗?”
……
朱攸宁每听一句,内心就凉几分。
朱攸宁点头也低声回道:“快累死了。山长要求很严格,我都已经半个月没吃到午餐了,左手就没消肿过。你看。”说着将白净的左手伸给朱彦平看。
“但是我看你仿佛还胖了点?”朱彦平想起自家mm讨厌被人说胖,可话已出口收不返来了,只好挠了挠后脑勺嘿嘿笑了一声,“你也不是胖,就是比之前涨了点肉。”
朱攸宁被讽刺的又羞又恼。
朱攸宁这厢刚走出山长的后堂,就见朱彦凤、朱彦岚、朱彦广、朱彦平、朱彦彭等一行人浩浩大荡畴前堂里出来,一起说谈笑笑,书童们远远跟在背面帮他们提着书袋,明显他们下午也放假了。
朱彦平又开解朱攸宁:“你也别委曲了,你六姐在我家比来学习也很辛苦,她比你还累呢。”
养瘦马!
“传闻江边小吃街又开了,今晚另有画舫上的歌舞演出呢。”
直到朱攸宁出去走远了,罗勋才将她那一叠默写拿起来又翻看了一遍,对劲的笑着点了点头。
朱攸宁笑道:“是长高了点,哥哥们要回本宅吗?我们一起吧。”
朱华廷不疑有他,在白氏含笑的催促声中跟着朱攸宁去了书房。
少年们嬉笑着群情,朱彦平就沉寂走到朱攸宁身边,低声道:“九mm,山长那里读书累不累?”
“以是我早晨回家特别饿,吃的特别多啊!”
朱彦平道:“我爹和我娘商讨着,给她请了很多个先生,教她唱曲儿,跳舞,弹琵琶、月琴,还找了个老嬷嬷教诲她身材礼节,又请了个西宾叫她吟诗作对,我瞧着她比我们上学还累,我听我mm说,她每天睡觉身上都要捆上木板,说是怕骨头欠都雅,走路头顶还要顶个瓷碗,如果碗掉了碎了,老嬷嬷就会用藤条抽她小腿肚。”
朱攸宁惊奇的昂首,就见罗勋正在翻看她的默写。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