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这么想,朱攸宛看温氏那即将靠近发疯的模样还是又嫌弃又腻烦。
温氏也道:“你是你,你爹是你爹,你就算做一百件功德,你爹丢了那么大的人也是究竟,说我们没有存在代价,你爹呢!”
李拓北出了琵琶门,远远地瞧见朱攸宁走在前头,忙追了上去,笑着道:“小九mm。”
朱攸宁特地放缓了脚步等着李拓北,闻声转头,眨巴着大眼睛问道:“北哥笑甚么呢?”
她毕竟是二房的嫡出蜜斯,若做出贩子长舌妇的作态,才八岁的朱攸宁没甚么丢人,她可还要说婚事的。
李拓北笑道:“你别担忧,别性命无碍的,现在比之前还能吃,不过我看他仿佛撞坏了脑筋,比之前更呆了一些。”
朱攸宁便轻笑了一下,道:“多日不见三堂姐,三堂姐比畴前又慎重了很多,想必二婶和凤堂哥晓得了也会欣喜的。”
小女孩的笑声清脆动听,引得四周不晓得这里产生了甚么事的都不由得看了过来。
另有妇人低低的拥戴声:“朱华廷也不晓得做了哪辈子的孽,先是养出个短折鬼,又养出个赔钱货,这一家子也真是,要搁在我,出了那种丑早一脖子吊死了,他可倒好,活的倒还挺努力儿的!”
朱攸宁垂垂淡了笑容,一双澄彻的猫儿眼微微眯起,眼眸中仿佛有刀锋普通的冷芒一闪而逝,“三堂姐说甚么,我没听清楚,你大声一些。”
“就是,我传闻白氏还又生了个儿子呢!这档子事儿倒是没担搁!”
朱攸宛的声音不大,可身边的姐妹都听的清楚,几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朱攸宁。
白净的小手一一点过面前这些人,讽刺的道:“‘适者保存,强者为尊,每一个朱家人,只要对家属有所帮忙,才有存在的代价!’你们哪一个又为家属做过多少进献?有过多少帮忙?与你们比拟,现在谁更有存在的代价?”
李拓北大手胡噜一把她的脑袋,大笑道:“哈哈,那群二傻子莫非不好笑?”
朱攸宣面红耳赤,又不好表示的过分惹人谛视,只好忍下这口气,紧咬着下唇低着头不说话了。
随即便是妇人捂着嘴的暗笑,说多鄙陋就有多鄙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