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这么一番，如果甚么线索都没有，岂不是白搭工夫？何况除了这个，他们也真的找不到第二种合适的体例来为燕绥昭雪了。
燕管家听了，就紧忙来到了朱攸宁跟前。
看着远处火光透明烟尘冲天的模样，如有所思的道：“但愿验尸能真的有效吧。”
门外内侍应下，未几时便见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进到御书房来。
孙海犁闻言，忙跪下拱手：“圣上息怒！臣也是一时偶然，臣将事情安排给了部下的蒋煜去做，没想到蒋煜是个一根筋直性子，竟然就……还请圣上恕罪！”
朱攸宁见燕管家愁眉苦脸，安抚道：“您也别太担忧，事情到底是在朝着好的方向生长的。更何况圣上是站在伯爷这边。您瞧着吧，不出三天前，佛八爷处就会有行动了。”
朱攸宁闻言，当即复苏了。
燕管家这才低声道：“看来佛八爷的手腕比我设想的还要雷厉流行。”
“昭平坊就是姜阁老府上地点之处？”
朱攸宁感喟道：“天灾天灾，避无可避，姜蜜斯是个命苦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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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他们还没比及动静，都城当夜就乱了起来。
佛八爷闻言，当即双膝跪地，实诚的叩首，认错道：“圣上息怒，臣只是想为圣上解忧。”
可听了窦婉委宛述的一席话，走到朱攸宁面前的时候燕管家已经想清楚了。
颠末这段时候的相处，燕管家现在对朱攸宁的阐发都坚信不疑，闻言心下稍定，就只伸长了脖子盼着佛八爷处会送来好动静。
姜阁老老泪纵横，大哭着叩首。最后是被内奸总管肖正德给搀扶出去的。
梆子声一慢两快，刚过半夜，朱攸宁正熟睡时，却被窦婉婉推着肩膀催促着醒来。
燕管家刚稍稍放心了一些，但一想到为燕绥昭雪此中变数太大，方彼苍一人没法完整定夺案子的停顿，还不知老派文臣那边是如何运作。更不知佛八爷到底能不能胜利验尸，燕管家便又难过起来。
窦婉婉看着朱攸宁目光亮亮，胸有成竹的模样，当即心下安宁，快步去奉告了燕管家。
“你放心，这会子他与我们是合作干系。他后半辈子的安稳还在伯爷的身上呢。何况，贰内心已经非常笃定圣上不会杀他。若做的太温吞，又与袁大爷等人做事有甚么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