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敬劈面也不拦,亲身将人送出长安钱庄的大门,直送到了街拐角人少的处所,倒是拉着杨捕头和楚捕头的袖子,热忱的聘请几人去长安大酒楼。
“嗳,持续存在钱庄里。”牙郎笑出满口白牙,对身边的几个捕快解释道,“大人们,长安钱庄真的没有金银买卖。”
朱攸宁点点头,沉默不语的看着楼下的生长。
方文敬多善解人意,当场就正色行了一礼,道:“多亏了差爷们办事卖力,才有了富阳县这般好的治安啊!如果没有差爷们风里来雨里去,没日没夜的巡查,吓的歹人不敢乱来,不说别的,就是我们做这保管银子的买卖,岂不是早就没胆量做下去了?差爷们此番是尽忠职守,令人佩服,令人感激啊!”
“女人,他们是来抓长安钱庄金银买卖的。”
只见伴计带着牙郎到了柜台前,掌柜取了个簿子出来,刚要开口,却闻声一声斥责。
方文敬客气的引着几个捕快走向柜台,转头时给伴计和柜台上的掌柜使了眼色。
杨捕头面色乌青。
说着接过了掌柜递来的存票,细心看了看,往怀里一揣,“长安钱庄刻薄,帮我们存银子,包管没有耗费不说,按着存法分歧还给我们利钱钱,再跑几趟,加上存银子的利钱,翻年就够我娶媳妇儿了!”
有个年青的捕快愣怔道,“这,给他开个票据,他就肯走?”
一想此次用重金说动了上官安排他们的是程家人,楚捕头这类的老江湖现在已经明白,他们这些吃官家粮的,竟然被个商妇给当作贩子角利的东西了。
倒是那与方文敬熟悉,又吃了很多贡献的富阳县杨捕头沉着脸发话。
屋子里一下就静了,那在柜台的牙郎和掌柜都惊的目瞪口呆。
“此次的事,并不简朴,这是有人瞄着我们了。”佛八爷道。
一番话,说的几个捕快都是面上发红,耳根子发热,内心还模糊有了一些小冲动。
楚捕头面色变的极其丢脸。
“把这些人都给我带走!”
朱攸宁在二楼,看着方文敬与几人走远,回身面色微凝的坐回原位。
楚捕头内心憋着的气到底泄了。
方文敬舌灿莲花,两位捕头和几个捕快推让一番也便从善如流了。
杨捕头就在钱庄存了银子,不但是他,富阳的大令、二尹,谁手里没几张长安钱庄的存票?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