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鲁知府家的亲戚,他来的轰轰烈烈,走的无人问津。
卢大掌柜也与他惜别,问清楚高老板下榻的地点,便安排人提了五匹细棉布给高老板送去。
当然,这还是是走朱攸宁的账。
这对于朱攸宁来讲,是里程碑式的一步,照比她的估计要提早了一年时候。
想当初,他听着朱攸宁的各种实际还是半信半疑,感觉朱攸宁的设法过分于异想天开,是在给他画大饼。
画眉见此时氛围恰好,就问:“女人,传闻再过几天富阳江干有一场嘉会,到时我们能去看吗?”
不过这不过是件小事,朱攸宁并不在乎。
是以借着这个机遇,各大倡寮的花魁们都会演出本身特长的节目以悦宾众。
“女人,那奴婢就说了。说错了您别生奴婢的气。”
倒是长安钱庄的方大掌柜,几天后传来了好动静。
都城名妓“妙墨香”女人回籍探亲,引发富阳本地胭脂街各大倡寮争相掠取。
朱攸宁便笑着点头,“大多数人都会如许想,以是说即便是现在有人再仿照长安钱庄的例子,也有些晚了。
焕彩楼的动静一传出,胭脂街其他各倡寮又如何会甘心让焕彩楼独占鳌头?
人家这脑筋是如何长的!才八岁,就这么大的本领了。他感觉本身头前的三十多年都白活了。
“有些胜利,是没法复制的。长安钱庄的口碑很好,让人信赖,感觉存银子出去稳妥,以是大多数百姓就不会挑选去冒险。方大掌柜是聪明人,不会这么做的,何况我也信赖他的品性。”
“女人,也没甚么的,就是奴婢的一些谨慎思。”百灵被看破,有些无措。
朱攸宁与方大掌柜叮嘱了一番,见无别的事,就与百灵和画眉从后门分开了。
百灵和画眉对她当真是又畏敬又崇拜。
现在这个年代,文人骚客多以此等事为雅事,与名妓花魁吟诗作对,也是嘉话。
“是,店主放心,我们钱庄讲究的就是信誉第一。再就是现在银子多了,我想再请一些护院拳师来看流派。”
次日朱攸宁就传闻高老板分开富阳了。
看来近半年的诚信运营,已经起到了庞大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