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最好不过了……”
“臣妾记取了!”
春柳轻笑,“白姐姐夙来贤淑,不过是怕臣妾初来乍到服侍不好皇上,美意叮咛几句罢了……”
萧炎有些心疼,当年秋心也因着出身不高倍受非议,他岂能再让面前人重蹈复辙?
春柳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几次拿捏了内心的说辞,才开口道,“臣妾能得皇上宠嬖已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只求能安安稳稳奉侍皇上,不敢贪婪再期望其他。但臣妾也知本身出身不高,除了差劲的酿造技术乃至连琴棋书画也拿不脱手,后宫妃子各有千秋,臣妾自是难以服众,怕只怕会给皇上您带来诸多费事……”
“朕若连本身敬爱的女人都庇护不了,岂不是枉为一国之君?心儿不必为此忧心,你尽管放心做你的心妃便可……”
萧炎轻抚了一下她的嘴角,很有些欣然,“她是甚么样的脾气,朕内心清楚着呢,你如果在她那边受了委曲,尽管跟朕讲,朕出面为你讨回公道就是,切莫与她正面起抵触,你刚来不久,怕是不知这后宫的短长之处……”
“皇上的恩情臣妾无觉得报……”
面前大历最高贵的帝王真正爱的人虽不是本身,倒是真的珍惜本身这副躯壳,她俄然萌收回一种设法,或许,她能够试着借助他的力量,让本身在夹缝中保存下去。
“皇上为何如许想?”
听着他铿锵有力的话,春柳惊奇的发明,本身惊骇的内心竟获得了半晌的安抚。
萧炎眉头不自发蹙起来。
“你这是那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