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下好了,下水惹了一身腥不说登陆还得持续埋尸身。
………………
那箭还是照顾着嗜血的气势朝秋洄扑来。
这都甚么人啊……
我靠!这船得是甚么做的?!
划子泊岸,黑羽卫老迈迎上去。
早知反恰是个死,还不如搏一搏呢。
“哈哈哈哈……你可别净说大实话呢,人家柳二爷是端庄人,是绝对不答应部属找窑姐儿的……”
翠箭卫的人夙来高冷,没人理他。
白衣公子哥儿又指了指秋洄,却见他比方才还过分。
倒在地上的人动也不动,肥短黑衣人脸一下白了。
“老迈,我们的尸身还没埋呢……”
“倒是可惜了人才!”
“可不是吗?柳三,要不是我们老迈不幸你把你要过来,你现在指不定过成啥样呢?”
“就是就是,怕是连个女人都见不着,你也不看看劈面那群人,禁欲禁得脸都绿了……”
一个肥大的少年谨慎翼翼靠畴昔,拽了拽他的袖子。
才走出几步又被白衣公子哥儿拖住。
阿谁醉酒的少年还在那儿躺着呢,肩上插着一支箭,不知是死是活。
就算他把秋洄救了,转头如何解释?
“好船!好船呢!”
怕是从高处看他们一射一个准儿。
青衣少年眼疾手快抱住了他的腿,被踢了几脚也不放手。
这话说得很有事理。
但那两支箭的力道太大,加上间隔远,只稍稍将它打偏。
青衣少年见状拉了白衣公子哥儿就走。
劈面的斑点来得过分俄然,秋洄一时怔在原地。
而他们因着树叶过分富强,底子摸不清树上人的详细位置。
这造船的木头里必得是夹了钢板一样的东西,又或者是这木头本身坚固如铁。
“哎,用不消我们帮手啊?”
嗖嗖几声,又是几个弟兄被钉在地上。
柳三不说话了,闷着头将一具具早已冷掉的尸身拖进坑里。
黑衣人头子犯了难。
“可你看他……”
一个黑衣人嬉笑着朝对岸招手,早就说水里的活儿不好干,这翠箭卫恰好跟他们黑羽卫抢活儿。
随即本身也跳入江中。
见死不救……
“他奶奶的,号丧呢!”
边喝酒边挥手喝采,活活一副看热烈的模样。
从背后抽出两支箭搭在弦上,他对准那少年左心,咻的射了出去。
让柳二阿谁面瘫好好管管他。
黑羽卫老迈一时蒙了,乞助地看向身边人。
“…………”
可喝醉酒的秋洄,正应了那么一句话。
跟踪?
但这声响只持续了一瞬,随即江面上以划子为中间出现了血红。
“公子,这小子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