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徳王子主动联络了我们留在西域的人,成心再请公子前去康国……”
等他确认了秋洄的身份,统统都还来得及。
“公子……”
他当下不再多语退了出去,孰料方一合上门就被缠住。
“怕是亦公子的原因。”
“只不过我与他南宫珏本就是好处干系,若再来而不往,他便要没了这份闲心,是不是?”沈溯昂首看向柳时春,嘴角染上了些许笑意,接着道,“此事你无需理睬,南宫珏此人最擅口是心非,若他说要断绝干系,那便是想更深切合作的意义,眼下我一时半会儿也回不了南楚,不管产生何事他还是自求多福的好……”
柳时春面上犯难,正值多事之秋,他也不想公子不远万里驰驱前去西域,可阿谁动静如果真的……
“再等等吧。”
“但是……”
“你说话呀,哎呦,急死我了!”
见沈溯皱眉不语,柳时春忍不住开口,“部属本不该插嘴,楚故乡主的芥蒂虽需心药来医,可您寻了这么久也没寻到人,万一人已经……”他顿了顿,考虑了一下说辞,“即便人寻到了,病能不能完整好了也未可知呀……”
看着沈溯深思的侧脸,柳时春俄然道,“公子可还记得前年见茨徳王子是为何事?”
公子他并非不肯帮手南楚阿谁落魄无依的四皇子,实在是山高天子远,加上楚故乡仆性命垂死,就连沈家的茶叶买卖也得排到寻人以后呢,又那里有工夫掺杂皇族内斗啊,再者说了,不管是今时还是昔日,都是那南宫珏剃头挑子一头热,公子自始至终从未许下甚么,偏他不断念三天两端献殷勤。
柳时春不知他口中要等的人是谁,不过已经在此等了好久也不在乎多个一两日,若那茨徳王子是以撑不住死了,也只能怪他本身没有造化。
“柳三!”柳时春低喝一声,可贵怒了,一把揪住围着本身乱转圈的小混蛋,拉到角落里指着鼻子开骂,全然没了在沈公子跟前的斯文。
但话说返来,这交来回回的,他也的确帮了很多忙,虽说没他也不会出甚么乱子,可好歹人家一介皇子纡尊降贵,又是个母族式微倍受架空的不幸出身,要说没有一丝动容那是不成能的。
最稳妥的体例还是找到冰莲!
视野转到沈溯手中的书上,这才发明册页微皱,略显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