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安槿的环境实在不宜舟车劳累,留在别院赵氏又不放心,还是老国公夫人最后说她会留在别院照看安槿,待安槿病好些,便直接带了安槿返国公府住上一段时候,赵氏才安了心决定回侯府。
老夫人前两天便早已打发了坐卧不安的二儿媳庄氏带着赵敏媛回府了,固然庄氏把赵承奕打包送回了府,说要去国公府二老爷那边领罚,却又怕罚重了,老夫人一说让她先行回府,庄氏便已令人拎起早已清算好的包裹从速走了。
“那天的确是我先打了庄表姐的,是因为她跟我说,二皇子看上了三姐姐,就不会再有别人敢娶她了。她还说,母亲曾经获咎过当今陛下,以是连您和太妃娘娘都帮不了三姐姐,二皇子说不定能求得皇上赐婚。”安槿看着外祖母低低的道。
赵氏领着阮安梅阮安桐走了,老夫人就命人把阮安柟安槿移去了主院,在本身的房间边清算了两间房给安槿姐妹。每天就看着姐妹两说话玩耍,安槿也把本来养病沉闷的日子过出了兴趣。她每天凌晨傍晚都躺在内里院子里对着各种花鸟蜂蝶,要不沙沙作画,要不就陪着老夫人说说话,或者就看阮安柟在一旁或穿针引线或玩弄着一堆小玩意。
赵氏陪着安槿在别院又住了两日,便接连收到侯府老太太的传信,让她从速回府。倒是府中大夫人崔氏报病,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又都有了身孕,无人能掌中馈,便命赵氏快回府当家理事。并且这个月尾还要端庄娶了刘浣珠做大少爷的二房,也是要端庄出聘礼办喜宴的,大房没人情愿沾手,可这没人筹划但是不可。
同时,不但女人们能去停止场合插手大会,各贵族官家后辈也被答应插手,固然是被隔在了一边只能张望,但能看看也不错啊。以是乞巧节和花朝节一样也是皇家和勋贵家属选媳妇的首要节日,凡是过了每年一度的乞巧节和花朝节,宫中就会连续传来赐婚的动静,以是报名插手乞巧节的时候,必然要说明是否订婚了,不然被误点鸳鸯谱就不好了,等赐婚结束,各勋贵官员家就开端活动联婚了。总之这实在算得上是大齐朝的相媳妇大会。
阮安柟也提出留下来照顾安槿,赵氏想到家里那乱糟糟的事,让阮安柟和安槿去国公府住上一段日子也好,便同意了。阮安梅和阮安桐也想留下,但是她两还小,留下来不但不能奉侍老夫人,照顾安槿,能够还要累得老夫人操心吃力,便没同意硬是带着两人走了。
“外祖母。”安槿悄悄叫道,目光看着老夫人沉吟不已,小手严峻的捏紧了拳。
“外祖母……”安槿心软软的,本来本身自发得埋没的很好的心境外祖母竟是早看在眼里。她一向觉得外祖母最正视的是二姐姐阮安檀,最偏疼的是最像母亲的三姐姐阮安柟,能够一向是本身曲解了吧,实在外祖母给她们几个姐妹的疼惜都是满满的。
老夫人悄悄看着安槿,看着小女人忐忑严峻却故作平静的模样,内心一软,面色一点一点缓了下来。她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外孙女来问,或者是阮安檀,或者是阮安柟,但她再没有想过,会是最小的阮安槿,这个孩子,到处让她惊奇。
像阮家这类环境,等老侯爷一归天,爵位被收回,家属中又没有五品以上的官员,就不能直接插手皇家乞巧会了,但就必然能从顺国公府拿到保举名额。
早晨睡觉前,老夫人按例过来看看安槿才回房去睡。这晚安槿却叫住了正欲拜别的老夫人。
老夫人看看安槿,呵呵笑道:“如何,我的槿姐儿不舍得外祖母走,还要外祖母陪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