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妃摁了摁本身额头,点头轻声道:“如果我本身,我早已不想再管这些事,可昌华在岭南日子难过,我如何能不管她。传闻岭南王独宠白侧妃,对白侧妃所出的宗子更是爱重有加。”说到这里内心苦涩仇恨,语气森然道,“传闻竟然还想让烨儿娶白家之女为世子妃,他们如何敢?!”
咏华长公主还是黑着脸不出声,袁太后已点头道:“也是,你母妃必也听到了风声,恐是非常牵挂你的。你便归去你母妃那边宽宽她的心吧。”
几人忙施礼应是分开。待她们走远,咏华长公主才冷哼道:“都是些没知己的,只不幸了我湘儿。”
回到阮府,自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大房的柳姨娘见本身女儿是被抬着返来的,差点没昏死畴昔,她心疼女儿却不敢指责赵氏,只忍着哭声守着抬回大房的女儿不断掉眼泪。
二皇子妃更加羞窘,忙应道:“谢母妃教诲,儿媳晓得了,归去必好生教诲琉儿。”
德妃低头看姜琉睁大的眼睛,略有些怔忪的模样,内心软了软,便伸手摸了摸姜琉的脑袋,对二皇子妃道:“也别太峻厉了,我们家琉儿本是个好孩子,你且多费点心机在她身上就好了。你是老二的正妃,需得有个贤妃的模样气度,二皇子府好了,你天然也就好了。”
老太太本是在刘家的撺掇下,打着将阮安柟嫁回刘家补助娘家的主张,厥后获得德妃娘娘表示,要将阮安柟赐给二皇子做侧妃,感觉这也是不错的出息,才算歇了原有的心机。可这回这几个小的竟然一下子获咎了二皇子府的大郡主,二皇子妃的娘家长公主府,今后阮安柟要在二皇子妃部下讨糊口,可怎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