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许?”齐墨远有点不敢信赖。
之前姜绾使唤他另有点不美意义,现在是理也直气也壮了。
“王爷是怕他在王府里尴尬,才让你背的黑锅,你也晓得是他,才默许了,是也不是?”
刚存候,老夫人便把手中茶盏放下,叮咛道,“你今儿去河间王府一趟。”
真的。
“……。”
暗卫还早熬驴皮。
姜绾睡了一下午,没那么困。
这味道如何一点没散?!
松龄堂。
王妃在一旁补刀,“这情面确切不轻,远儿不肯仓猝结婚,让府上少爷代为冲喜,都没有甘心的,杜国公府却捐躯这么大,这桩婚事不帮着续上,不说远儿,连我都心愧难安了。”
“这几天,你也没见过他,他应当还不晓得我会医术的事,为了给你出气才砸的我。”
“这桩婚事是因为远儿才退的,由大嫂出面也是最合适的。”
老夫人没说话,二太太道,“杜国公府因为远儿退了河间王府的亲,老夫人筹算让我去河间王府一趟把这桩婚事再给牵上,这如果平常,我去也就去了,谁想到世子妃会被砸伤,我可不敢去河间王府。”
刚靠近院子,二太太眉头就拧的松不开了。
找了个丫环帮手梳好头,姜绾去书房,就见金儿靠着门睡着了。
王妃似笑非笑道,“杜国公府都能为远儿做出这么大捐躯了,王爷跑一趟又算得了甚么?”
她捅出来,对她没好处。
吃过早餐后,王妃就带着丫环去老夫人那儿。
顺带和姜绾说了逗鹅冤的事。
姜绾恶狠狠道,“后天上午,熬驴皮的活也归他,这事我就一笔取消了。”
王妃笑道,“老夫人放心,有王爷出马,这事就十拿九稳了。”
二太太没讨到便宜,出了松龄堂后,想了想还是去柏景轩。
姜绾在屋子里吃果子呢,丫环禀告二太太来了。
柏景轩这么大的味都禁止不住二太太的脚步,姜绾有点怕啊。
老夫人面色尴尬。
这一忙,就到了后半夜。
姜绾点头道,“过半个时候我再去睡。”
走到齐墨远跟前,姜绾手撑在桌子上,眼睛眯起来,道,“你诚恳交代,拿银子砸我后脑勺的是不是你的表弟?”
一早晨畴昔,想来味道也散的差未几了。
王妃眉头一皱,不解道,“我去河间王府做甚么?”
接着两刀捅下去,捅的老夫人都坐不住了。
王妃心底有气了,杜国公府是为远儿才和河间王府退亲的吗?!
来两回了,总不好每回都掉头就走,二太太硬着头皮进了屋。
王妃深呼吸把涌到胸口的肝火压下,笑道,“既然王府高低都感觉杜国公府是因为远儿才退掉河间王府的亲,该由我靖安王府再把这桩断掉的姻缘接上,最合适的人选莫过于王爷了。”
眼睛一闭一睁,天就亮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来准没功德。
金儿吃饱后,就去了书房替姜绾。
王妃笑容满面道,“杜国公府为远儿退了河间王府的亲,老夫人让我去河间王府把这桩婚事再续上,我感觉王爷去更合适。”
半个时候,平常过起来很快,现在就很煎熬了。
没有哪一天不想掐死她。
连王爷都替他瞒下,让齐墨远背这个黑锅。
姜绾差点没笑翻在地。
猜的竟一点不差。
还在被窝里睡的香,就被暗卫给唤醒了。
笑完了,又感觉不大对劲,小时候鹅欺负表弟都那么护着,如何长大了使唤表弟这么麻溜了?
老夫人气的嘴皮都在颤抖。
以姜绾的性子,不成能就这么算了。
“请二太太出去,”姜绾靠着大迎枕衰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