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也不顾有外人在,直接怒斥姜绾,“主子率性就罢了,丫环也这么率性!”
二太太,“……。”
不过豫国公夫人也是真不会做人,都说客随主便,又没人请她来,不请自来就算了,还要有资格的人去前院驱逐她,她如何不直接给王府撂话,让人八抬大轿抬她来靖安王府做客。
豫国公夫人刚坐到椅子上,就听到三太太说这话,她缓慢的看了王妃一眼,忸捏道,“我急着给儿子办丧事,迎娶清兰郡主过门,谁想到机遇摆在面前了,我却听信了羽士谗言……。”
三太太见了,内心骇怪,就是她的好脾气,二太太这么说,她也会忍不住,世子妃小小年纪,又出了名的娇纵率性,竟然能忍着不活力?
不过这回她是训到铁板上来了。
就冲这份忍耐,就不容小觑了。
她去过河间王府很多回,河间王府有多宠姜绾,杜国公夫人看了都有定见,她怕把女儿嫁给姜二少爷后,河间王府要她女儿也一块儿宠姜绾。
豫国公夫人呈给老夫人看。
“是王爷让奴婢返来的,”金儿委曲巴巴道。
二太太瞥了姜绾一眼,见她眸光闪亮,一点都不活力,不由愣了一愣,话都说的这么较着了,她都不晓得活力?
姜绾笑道,“又不是外人,直说就是。”
齐芙儿看着姜绾,眸底是不敢置信。
金儿便道,“奴婢去前院驱逐豫国公夫人,豫国公府大女人说奴婢一个丫环没资格驱逐她们,奴婢就返来了。”
她甚么时候率性了?
丫环婆子们内心腹诽。
“我也没感觉冲喜是灵丹灵药,如果病了痛了,都找人冲喜,那还要甚么大夫?”
那人参有拇指粗了,是可贵一见的好参。
姜绾摸了摸鼻子,总算感遭到了王爷坑儿子的能力了。
“刺客有甚么好笑的?”三太太不解。
只是羽士是方外之人,和豫国公府无冤无仇,不会无端坑豫国公府,这么做定然是受人教唆了。
二太太看向豫国公夫人,笑道,“豫国公夫人也不必太歉疚,王爷病愈,可不满是冲喜的功绩,我看即便不冲喜,刺客也会把解药送来。”
摆布只要王爷不思疑河间王府,其别人就是怀破天那也没用。
姜绾看向三太太,笑道,“我在笑刺客呢。”
姜绾见她不说话了,道,“二婶这回该放心了,王爷必定会找个有资格驱逐豫国公夫人的人领着她进内院。”
三太太不信,她道,“世子妃笑甚么?”
姜绾不当回事,金儿气不过了,直拽姜绾的衣服。
最多让赵总管领豫国公夫人来松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