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品回家路上,收到个陌生号码的短信。
“啪”一声,她就踢倒了一个装着蜡烛的玻璃杯,小火苗随即蹿了起来。
她艰巨地吞了口唾沫,拧着眉说:“你不消对我这么好,也别打我的主张了,我真……没钱。”
……竟然是卫生巾!
顾良品本来就严峻不满的血槽顿时又降落几分,她本觉得三流艺人如果另有点人道,他应当要么跪键盘跪榴莲诚恳忏悔,要么干脆利落地打包走人,可他竟然用粉碎地雷阵来挑衅她的房东职位,的确是作死!
斗室东你甚么时候返来
只见一行连标点标记都没有的短信鲜明突入视野:
她倒要看看此次他又能摆出甚么香艳诱人的姿式来。
他在客房里拄着头深思半晌无果以后,遂闲逛着大长腿走进客堂,筹办换个环境持续激起灵感。邱子珩瞅了眼沙发上那一小块属于他的地区就筹办一屁股落座,不料,他发明上面扔着个超市的袋子。
横丝肉土豪一听不乐意了,瞪着爷孙俩,出言不逊:“一臭老头和一小屁孩废甚么话啊!你们没闻声我全包了么?!”
“咳咳!”邱子珩差点喷口血出来,“你想歪了,我只是想住完七天罢了。”
经期的女人喜吃甜食,顾良品亦不例外。下山后,她在路边的Honey蛋糕店前停了车,走进店里选蛋糕。
他现在正在金碧光辉的旅店大堂外当实在施门童的职责,本来连电话都不能接,若非看到是大Boss急召,他才不会握动手机偷偷溜到广场的旗杆前面躲着接听,成果一上来就听到这么个*的题目。
可惜,来不及了,顾良品一步已迈出。
年逾二六仍保持着处子之身的老女人,被面前这副壮观的奇景刺激得刹时崩溃,她惶恐失措地捂住双眼,连指缝都并拢得死死的,红着脸、抖着唇愣是吐不出半个字。
两人之间隔着一片残暴的烛光,腾跃的烛火衬得男人的黑眸熠熠生辉,身姿亦如同神祗般丰神俊朗、豪气逼人。顾良品不安闲地收回目光,她自知有几斤几两重,眼下全然有力抵挡这祸害的功力。
邱子珩更好不到哪儿去,本来对着个男人婆硬起来已够他想去死一死了,现在竟然硬到人家眼皮子底下了,他顿感作死不敷惜。在“人生最囧”的顶峰时候,他缓慢地弯下窄腰,捡起浴巾,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率“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顾良品驻了足,警悟地打量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下一秒,她“砰”地推开门——
我有这么老么?顾良品腹诽着,不由抬眸瞪了老爷子一眼。这一看,她稍稍愣了下,直觉对方的面相有点眼熟。她素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倒是一时想不起在那里见过这张脸?能够是大阿姨导致血槽不满,影响目力和智力了,顾良品并未在乎,又把视野转回小男孩。
当然短长,要不如何会有那么多富婆拜倒在你的小裤裤下呢!
邱子珩很对劲,“嗯,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