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芸儿想想也点头道:“你说得也是……”
“你为甚么不找个男人,那岂不是将她拿捏住了?”长长吐出口气,孙芸儿看着王姨娘不解得问。
汐颜闻言打趣道:“你这转着圈儿不好过,倒难为你说得清楚。”
“没出息小蹄子,这点儿差事都办不好,还不给我滚出去!”王姨娘伸出一只涂着红色蔻丹手指,指着鹦鹉厉声骂道。
炕上另一边坐着捧着盏茶浅浅抿着孙芸儿见王姨娘很有些活力模样,便说:“何必来,为这点儿事置气?她既要我上那边儿院子里去,那就去那边罢。”
孙芸儿拍了拍她肩膀轻声安抚道:“我晓得,我晓得,婉桐,这些年内心头比黄连还苦。你放心,我会陪你,我会帮你,就算是将来死,我也会陪你……”
等她出去后,王姨娘重又坐到炕上,手掌炕几上重重一拍,将炕几上放着一盏斗彩莲花茶盏也震得跳了起来,茶盖碰到茶盅收回“当”一声脆响。
汐颜刚才也是硬起心肠回绝了鹦鹉要求,固然她也晓得丫头过来传话办差,如果办不成主子叮咛事,归去定会被主子吵架。但她刚才听了山茶说话后,心中也知了些轻重,便不再想和王姨娘再如之前普通过从甚密,再加上去她院子里遇见了陌生男人,让汐颜心生忌讳,以是鹦鹉站地内心静候着求她便不为所动了。
晓得王姨娘是本性子固执,不撞南墙不转头人,以是孙芸儿有此问。
“想来这就是命,我想,莫不是那丫头从那里听到了甚么,以是不肯来我这里了?”王姨娘皱着眉喃喃自语道。
王姨娘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投入到她怀中抱紧她喃喃道:“我是嫡出女儿,却做了房妾室。这些年来主母跟前不晓得受了多少气和委曲。我不甘心,不甘心……那女人只不过是家世比我高些,只生了一个女儿,将来还不是要嫁出去。我却给炎家生了两个儿子,她凭甚么要骑我头上作威作福,还抢走了我长松。长松现在见了我也是淡淡,都是她,都是她教,我恨毒了她……”
王姨娘酸溜溜说了一句:“芸儿,那丫头但是处子之身,便宜还不是你得?你采了她元红,破了她身,也就破了她那甚么张天师批命,天然也就不会再给大姐儿带来甚么好运气。到时候大姐儿又岂能度过这三年大劫?再有如果破了她身子,她那软绵绵性子定是不敢张扬,从而后也就拿捏住了她。我也是没有体例,你是我靠近信赖人,并且这体例可行,我不舍得你也不可。”
此时听鹦鹉要归去复命了,汐颜便抬开端来道:“你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