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了也还能够再写,长公主也未说何时停下,你瞧,方才奉上去那么多诗,长公主却甚么都没有说,清楚是还没有找到对劲的。”虞曼音焦急隧道:“你看看顾思凝,她可没停下呢。”
可贵出来,叶夫人也不想败兴而归,她想了想,发起道:“不如你添些彩头?”
她看的不是顾思凝的,而是叶明蓁的。长公主说得不错,顾思凝的那几首诗写的是好,读起来却过分沉重。她暮年经历了悲伤事,这些年一向郁郁寡欢,心结地点,也不爱看这些牵动情感的诗文。反倒是那另一名叶女人的诗,写的是春日朝气,现在正身处在百花盛开盎然春意的花圃里,读起来便让人也跟着表情愉悦。
齐承煊沉默地看了弟弟一眼,又收回了视野。
顾思凝的视野跟着那张纸到了长公主面前,而后便舍不得移开了。她睁大了眼睛,火急地想要晓得长公主会如何看叶明蓁,又恐怕长公主会说出甚么夸奖之言。
她摇点头,道:“或许是时候太短,一时想不出更好的。”
顾思凝都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舍不得移开视野,顾夫人更是抬高声音对她道:“如果有长公主亲赐的东西,可比只赢了赛诗更好。”
顾思凝提起笔,一气呵成,很快便写出一首七言来。她写完以后,下认识地在场中找了一下,正巧这首诗的原作者也正在此处,抓着羊毫苦思冥想。
叶夫人笑了笑,又拿起方才那本诗集看了起来。
顾思凝的确是有些镇静。
也是多亏了叶明蓁,让她总算是想起了几首关于春日的诗。
顾夫人接过,仔细心细看过,却皱起眉,说:“与你先前写得比拟,倒有些比不上。”
顾思凝对劲地勾起唇角,把诗呈给顾夫人看:“娘,你看这首如何?”
屋子里没有其别人,瑞王也就不讳饰,迫不及待地问:“哥,这赛诗都开端了,你筹算何时脱手?”
“好是好,却不是最好。”长公主说:“你有所不知,方才见你之前,我刚看到一首诗,写的是极好的,也是这位叶女人所作。都是写春日,这首与先前那辅弼比却差了很多,看着倒像是藏了拙。”
丫环捧着一个托盘走上前来,托盘上是一个端方的木盒,统统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畴昔。长公主翻开木盒,里头竟然是一套精彩的头面,宝石剔透,做工详确,只看一眼,便晓得此物代价连城。
瑞王:“……”
听她一夸,叶夫人公然来了兴趣,也翻到那几首备受长公主夸奖的诗读了起来。读完以后,再看顾思凝的新诗,公然感觉差了很多。
“凝儿,你想出来没有?”中间顾夫人问。
“蓁蓁!”虞曼音急了,把她手中的橘子抢过来:“你如何不写了?”
叶明蓁重新拿起橘子,将橘皮剥开,连橘瓣上的红色丝络都拣得干清干净,而后递到了虞曼音的手里:“写再多都是如此,本日本就是她大出风头的日子,写再多,也敌不过她去。”
第25章
统统人的目光都落到了盒中光彩夺目的头面上。
“我已经写完了。”
在场都是女眷,如何能不为标致的金饰动心,别说是未出阁的女人,就说是世家夫人也都心动。
叶明蓁在磨墨时便已经在心中想好了腹稿,此时已经提笔写了起来。她写的是一首五言诗,因为并不想在这个场合太出风头,也决计收敛,考虑字句以后,便拿起中间小锤敲响了铃铛。
顾思凝侧过甚,镇静地问顾夫人:“娘,题目如何变了?你不是说千真万确的吗?”
她忍不住多看了几遍,连其他也翻了,再看叶明蓁新作,并非是不好,只少了那点令人眼神一亮的感受,对比起来太显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