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上午,苏青珞正在老太太这里看帐本,俄然有下人吃紧忙忙地跑过来。
这话的确是很较着的表示了,但他清楚说过他对她并无男女私交。
她俯身施礼:“多谢大人。”
苏青珞下认识道:“香囊很快就绣好了,大抵还要半个多月。”
“老太太,不好了,外头有男人拿着个鹅黄色衣裙在门口嚷嚷说是苏女人的情夫,说苏女人在圣安寺时承诺过要嫁他,那裙子,看着跟女人先前穿的一件很像……”
现在除了陆衡之,她无人可求。
苏青珞抿唇:“我并不担忧这个,而是……”
倘若真被故意人捡去,还不晓得会如何做文章。
但仍旧架不住内心有几分失落。
苏青珞从里间走出,看到等在外间的钱氏,不安闲地行了个礼后分开。
她话没说完,但信赖陆衡之能完整明白她的意义。
苏青珞正不知该如何解释,便听他道:“去吧。”
声音就在她头顶,如同清冽的泉水缓缓流淌,却又仿佛带着几分引诱。
玉竹气道:“外头那些人究竟是谁在胡说八道,歪曲我们家蜜斯。”
出了老太太屋子,钱氏拉着苏青珞的手道:“我比来想绣个荷包,青珞你最会画花腔子了,替我画几个。”
“在……你那儿?”
——她抛弃的那条裙子,真的忘了拿返来。
苏青珞脸又快速红了。
“我……”
不容置疑的语气。
陆衡之慢条斯理道:“嗯,倒是不急。”
苏青珞看她神采带着表示,觉得她要说圣安寺的事,便跟着去了。
裙子的事,她得尽快奉求陆衡之。
听到落了裙子,苏青珞顿时心中一慌。
老太太方才放心下来,派人去查办竟是谁在漫衍谎言,又开端忧愁苏青珞的婚事,但也只能临时先搁下。
陆衡之有些不忍心这么欺负她,便出声道:“裙子是物证,等京兆府尹查清楚这件事,自会还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