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烟被砸得偏了下头,可她任由蛋糕粘着在头发和脸上、任由着其他来宾持续朝本身扔东西,复又跪了下去。哪怕她刚好跪在了那碎掉的瓷碟子上,双膝沁出鲜血,她也恍若不知。
被砸的乔烟很尽力地稳住身子,竟下认识地看向聂霆川:还是想要看看本身被如许对待,他究竟是不是还无动无衷。
那一刹时,天下无声,聂霆川直挺挺地站在那儿,眼睁睁地看着乔烟的身材就那么倒了下去。
聂霆川尽力将本身颤抖不已的双手紧握成拳:烟儿,我的烟儿,天晓得我现在有多想冲过来将你拥进怀中。
可乔烟没有。
她晓得这个世上已没有人再心疼她,以是她没有挣扎,缓缓地哈腰、低头、磕在地上:
“你要和柳婉珠结婚了?还要我在你们的结婚典礼上……下跪?”眼泪,都快成了血。
第二天,丫头们直接将已经奄奄一息的乔烟拖了下来、扔在身穿洁白婚纱的柳婉珠面前。
烟儿,你忍一忍,我包管这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