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眼睛，这才看到了艾瓷，就没顾上温尔，立即捧着一沓本子凑过来道：“师父，这是我明天出工后又自发完成的功课，请您查抄。”
“是让你们看古玩，不是让你们看人的！再分不清楚重点，就都给我出去！”
他信誓旦旦道：“您放心，省状元固然是不敢想，但我必然会好好学习，为您争光，到时候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她的神采丢脸：艾瓷……要和顾庭共签一个经纪人？
“唉, 罢了。”江老爷子只能抱恨跟别的人会商罔赭剑去了, 剑固然不是他的，但毕竟是他带过来的，面子好歹是保全住了。
艾瓷接过田启的功课本：“很好，你明天是不是只要一场戏？”
“罔赭剑倒是不见了，她是不是带着剑先走了？”
“亚热带季民风候的首要特性是：夏季高温多雨，夏季暖和少雨……”
有人悄悄放下了酒杯，跟在艾瓷身后追了出去。
顾庭是第一个发明艾瓷到了的人。
品鉴会这才得以持续停止下去。
“真的。”顾庭必定道。假的也得让它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