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嘉淼仓猝按住本身飞扬起来的头发,照了照墙上的镜子,肯定没有暴露本身愁人的发际线,才放下心来。
这些不自量力的人类啊。
温尔学过一些防身术,但是对付一个男人还行,这么多个男人她实在对于不了,跑出没几步就被人死死地拽住。
刚打完架,或者说双方面虐完人的艾瓷总带着一股难言的魅力,红唇微抿,带着傲视天下的神采,气场全开,让人只想跪下高呼“女王陛下”。
而脱手的艾瓷就如同捏了几块豆腐普通一脸轻松,低眉敛眸,站得矗立如松,正拿着条手绢仔细心细地擦着每一根手指。
但美人问了题目,如何都得答上来。
靳嘉淼轻笑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对劲,有钱有势有套路,他在女人中向来吃得开。
如果说艾瓷是一朵倾国倾城的曼珠沙华,面前的女子就是一朵娇娇俏俏的芍药花,美得清纯又夺目。
如果艾瓷晓得他们心中所想,会感觉这些人怕是被色/心/色/欲糊住了眼睛,她那里是清纯无辜的神采了,清楚只是神采冰冷地实话实说罢了。
方才还一边惨叫,一边让艾瓷两人等着瞧的靳嘉淼现在只敢惨叫了。
温尔看得有些呆了。
夜色来临了,帝都的氛围质量急剧降落,严峻影响了她的耐烦。
“小美人,你过来,我们就放开大美人。”语气轻浮得令人作呕。
她微一蹙眉,密闭的室内蓦地刮起了一阵风。
“报警?你看他们敢不敢来抓我们?”男人们哈哈笑了两声,底子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男人们已经毫不粉饰本身的欲望了,口中说着些污言秽语,咸猪手已经要伸到她的胸前了。
温尔的面上还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采:“我已经报警了。”
靳嘉淼那里晓得,他只卖力出钱,底子不管酒吧的运营。
“哟,美人救美人呐?”
“大哥刚放工到家,收到你的动静就一起赶过来了。”门口传来方才赶到的少年的声音。他长得和江吾有几分类似,五官仍有些青涩,眼神清澈敞亮,只是身材还带着些少年人的薄弱。
“啊――”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瘫在地上哀嚎。
五六个男人斜斜地靠在吧台上,他们长得都不算丑,只是身材要么干瘪,要么一身肥肉,一副被酒色掏空了根柢的面相,配上他们自发得笑得邪魅的笑容,生生地透出几分鄙陋。
“如何回事?空调出题目了?”靳嘉淼点了点调酒师,语气非常不满,“快给我滚去看看。”这风的确影响方才撩人的氛围。
艾瓷不再往外走,而是转过身来,面无神采地看着这些人。
二楼装的是隔音玻璃,关了门,楼下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顿时被掩在了门外。
他们觉得艾瓷改了主张要忍气吞声地喝了这杯水,笑得更加鄙陋,好几只手已经上来推搡她了,却没重视到四周的氛围已经越来越浑浊。
见温尔迟迟不动,男人们已经不耐烦地亲身走过来抓她了。
“我妈不放心,让我跟来看看。”江予回了个口型:我,不,敢。
这些人抬眼向门口看去,面前一亮,临时停了行动。
他微微倾身,直勾勾地看着艾瓷,用自发得撩人的语气道:“因为没有你,这里的统统都只是氛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