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爹出来后一年的那段时候,我和我姐的糊口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艰巨程度,每天用来充饥的东西除了最便宜的土豆、白菜、小吉馍就剩下我姐偶尔半夜从南湖公园的小湖里捞上来的小鱼小虾。
固然我的手机是我姐充话费送的褴褛/货,但我一向都当宝贝一样,它是能上彀的,企鹅我还是能玩的转的。
我赌着气,哼哼唧唧的磨蹭着不肯动,内里那么热,不回家我才不想走路。
我说,“我想回家。”
我是真的有苦说不出,前面已经说过,我姐此人霸道又奇葩,暴躁且充满宣泄不完的生机。说的明白一点就是,我真的很怕她揍我。
我哪另故意机用饭?干脆撇过脑袋不睬她。
“摸你姐姐的去!”我翻白眼。
我崇拜的看着我姐给我注册好了帐号,进了游戏界面,我迫不及待的扣上耳机,逐字逐句的按着提示操纵。我这才悲催的发明,本来我跟阿谁小门生玩的是同一个游戏。
“不会你不晓得问会的么,真是笨出了新高度。”
我姐叹了口气,说:“那就去上彀吧。”
或许就是从那天以后,我姐为了赢利就开端有些不择手腕。有一次我乃至瞥见她发传单时连威胁带引/诱的把两张传单以五元钱的代价卖给一个公厕里忘了带纸的女孩子。
我答复的很光棍:“如果真的碰到色狼,我就把我满身衣服都脱了。”
我很懊丧。
我姐一边嘟囔着华侈,一边把还没吃的鸡肉卷装在小塑料袋里塞进装着旧衣服的袋子里,估计是看我喜好吃番茄酱,又塞出来几包。
我姐冷冷的笑,我更气了,气鼓鼓的捂着腮帮子登录企鹅找人谈天。
我干脆不再理她,可我找不到明晃晃的游戏菜单里的撸啊撸图标,急的我一张脸都囧囧的。我眸子子一转,笑靥如花的对着中间小脸肥嘟嘟,十来岁的小门生说:“小弟弟,帮哥哥找找撸啊撸的游戏好不好?”
我感受我额头的青筋乱蹦。这特娘谁家熊孩子啊,比我还色!
我很欢畅,这还是第一次我姐对我做出如此大的让步。
“没出息!”
俄然好想回家找红桃Q。
我姐就是这么好为人师,喋喋不休的说了一大堆我听到就烦的大事理。
“滚蛋!找揍啊!”
聊了一会儿,也没几小我理睬我,我又感觉无聊,东扭扭,西看看,抓脸挠袜的不知所措。
我姐说,“我们走吧。”
“我姐的没你的大。”
“姐,你会不会玩撸啊撸?我想玩撸啊撸。”
我的思路被打断,我姐嫌厌的翻着白眼,说:“看你吃的,满脸都是,真脏!”
我说,“我想去上彀。”长这么大,我还没去过网吧呢。听宿舍里那几个狐朋狗友说的比来风行的阿谁甚么叫撸啊撸,让无数小门生都为之猖獗的游戏,我就很猎奇。网吧里真有那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办事?
我姐就瞪我,“回家干甚么啊,你又不写功课。”
我不想理她,这真的是我亲姐么!刚才我对她的保护还挺打动的,起码她没用我的身材来攫取好处,说甚么“摸一次十块,摸/大/腿五块,摸三次送一次”的话。
“坐这里,坐这里!”我拍着玄色柔嫩的沙发椅,挥着小手呼唤我姐。
我是土鳖,没错,这还是我十七年来第一次进网吧,我很镇静。
“你不笨,你来啊!”我直想砸屏幕,但我又怕人家让我陪。
小学时我的胡想是擦皮鞋,把全市的皮鞋都擦的锃光瓦亮的,那走在大街上一眼望去又洁净又标致,很多高傲。厥后我姐一巴掌就让我放弃了这个胡想,当时候我的新胡想就是做一名救我姐如许的女孩子出磨难的大夫--妇科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