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事?”
女孩手里正握着一柄短剑,她低垂着头,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动手中的短剑。
再次想起那日在街头遇见拓跋陵修的情境,颜绾的右眼皮又忍不住跳了起来。
时候已经不早了,见软软情感稍稍安宁了些,颜绾便叮咛下人上了晚膳。
拓跋陵修对劲的点了点头,朝四周扫了一眼,“这里仿佛和第一次来时不一样了?”
这里正措置着软软的突发状况,门外却俄然有一小厮唤了一声。
“……”
软软眨了眨眼,似懂非懂的嗯了一声,最后缭绕在心头的不安与怕被再次丢弃的忐忑垂垂消逝,扑回了颜绾怀里。
颜绾瞪了瞪眼,随即竟是很不品德的光荣起来。
不过现在,那清逸的眉宇间却模糊浮着些许猜疑,目光更是一瞬不瞬的盯动手中的茶盏,神情竟也可贵的专注,像是在当真品茶似的。
被锁上的门回声而开。
豆蔻天然是从速跟上,而得空则是冷冷的偏头瞥了棠观一眼,才转过了身。
他走近,垂眼对上软软的视野,见她小脸上尽是做错了事正等候奖惩的不安,眉心紧了紧。
照理说,拓跋陵修是他的好友,而这又是棠观结婚后,他第一次登门拜访,本身身为肃王妃,理应一同前去迎客。
身着粉嫩衣裙的女孩盘着腿坐在角落里,脑后的长发简简朴单扎成一束,发梢自肩头垂下,几近将她削瘦的双肩包裹在了此中。微微有些婴儿肥的脸颊不似昔日那般红扑扑的,一双澄彻的异瞳没了眼纱的讳饰,标致的让民气惊,但是却没有甚么光彩。
还是是一袭鸦青色锦袍,微卷的长发散在身后,额前系着绛色织带,面庞与拓跋陵岐有几分类似,但眉宇间透露的气质倒是天壤之别。
从棠观嘴里乍一听到这么密切的称呼,拓跋陵修愣住,随即却撇了撇嘴,再次端起了茶盏,闷闷的抿了一口,“现在有弟妹替你打理府中诸事,你便能够用心应对棠珩给你下的绊子了。看来这有了家室就是不一样。”
发觉到了棠观的视野,颜绾自是晓得他为何朝这里瞥了一眼。
“笃笃——”
划伤了别人???
不是……她的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