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仿佛非常笃定,颜绾更是怔住,一双桃花眼心虚的眯了起来,摸干脆的问道,“子显识得那毒?那么……可晓得是谁想要置我们于死地了?”
颜绾将手里捧着的碗在桌上放下,尽量放柔了声音,“子显,本日赶路辛苦,你要不要吃一些夜宵再歇息?”
微微昂首瞥了一眼渊王丢脸的神采,黑衣人小声开口。
棠观被废后,他又去了一次昔日约见陆无悠的别院,而那别院倒是人去楼空,只留下了一张言简意赅的字条。
清楚已经成心中人,竟还用……还用如许的眼神看他?
堆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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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颜绾有些受宠若惊时,冷酷的肃王殿下却又满脸“嫌弃”的将那玉钵推向了她,“抹在伤处,无益于伤口愈合。”
“……是,都遵循殿下的叮咛筹办好了。”
“……哦。”
言下之意就是……
悄悄别开了视野,她一边做足了戏,一边却有些心虚的垂眼,“……危楼?传说中的阿谁危楼?可危楼……为甚么要对我们脱手?”
颜绾不解的拉开圆凳,愣愣的坐下。
颜绾心口仿佛又中了一箭,生硬着嘴角,她强颜欢笑,“陆无悠……这便是那危楼楼主的名姓?无悠,无忧,还挺好听的……定是个女子吧?真是没想到,那奥秘的危楼楼主竟是个女子?”
“……”
她的玉戒,会不会也被在那衣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