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囚禁。”奚息抿唇,接过了话。
棠遇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那伞砸了个正着,向后踉跄了一步才接住了攻击本身的庞大“暗器”。
一听棠遇提起拓跋陵修,奚息的面色也一样僵了僵。
“……渊王亲手杀的人,北齐暗中下的套,这笔账究竟该算在谁的头上?”
动静传回北燕,痛失爱子的拓跋毓大怒,陈兵边疆,限大晋在一月内交出凶手,不然便正式出兵。
奚息瞥了一眼身边的人,挑了挑眉,嫌弃的做了个口型,“关我屁事。”
“问你咯?”
“……”
见棠遇不说话,奚息晓得贰内心不好受,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朝他举了举杯,安抚道,“……目前有酒目前醉。”
俄然想起来甚么,棠遇蓦地顿住,攥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将前面的话全都咽了归去。
也不知楼主接下来要作何筹算……
下一刻,倒是从那人手中夺过了油纸伞,将缰绳一丢,大步朝棠遇走了畴昔。
这就是比来官方传得扑朔迷离的“北燕皇子皇宫遇刺”一案的本相。
“喂。”
另一边,北齐虎视眈眈,固然目前还没有任何动静,但左手渔翁之利的心机倒是路人皆知。
棠遇垂眼,自顾自的又斟了一杯,“自打北燕出兵后,父皇就在质子府加派了人手,收支不易。说刺耳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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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放手了吗?!”
“吓!”乍一瞧见奚息,他有些傻眼,“你,你从哪冒出来的?”
北齐使臣贺玄在拓跋陵岐的酒中下了药,又决计将颜妩引到了拓跋陵岐地点的御花圃。
奚息翻了个白眼,一抬手,将怀里的油纸伞扔向棠遇,“这话应当我问你吧,璟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