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当年东宫一案被安王查到了萧家头上,萧昭严被降职,萧贵妃为兄讨情被禁足,渊王本来也是要遭到惩罚的,但荣国侯进了一趟宫后,晋帝便令渊王好好检验,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对劲。
颜绾哼了一声转转头,一边拍脸,一边在内心自我安抚:算了算了,归正等这孩子生下来必然能瘦返来。
“都怪你!!!”
算了,临时将他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吧。
提到故皇后,端妃的眸色又沉了下去,转而倒是舒了口气,“罢了,不提这些。”
那些曾经因棠观失势,而转头攀附棠珩的奉承之辈又开端想和肃王府热络起来……
北燕前有奚家军,后有北齐,更何况北齐军中另有个奚家军少主奚息,凭着奚家军同奚息的默契,两军结合,将北燕打了个措手不及,狼狈不堪。
颜绾倒是头一次听棠观谈起结婚那日的感触,不由将脸圆了一圈的忧?扔到一旁,兴趣勃勃的问道。
“呕——”
“……”
棠观愣了愣,固然不知颜绾为何会俄然问起这个,但还是沉吟半晌,开口道,“客岁除夕……”
“没想到你如此招人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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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齿的望向某个热中于投喂的祸首祸首,颜绾生无可恋的伸出了一根颤抖的手指。
棠茵则是一脸羡慕,“清欢当真去游历了……也不带上我,真不讲义气。”
棠观哭笑不得,“你现在不过是稍稍丰腴了些,那里就成了白白胖胖的了?”
颜绾也是接到晏茕川的传信才晓得此事,厥后听棠观说,棠清平为此事气了好几日,安王府高低苦不堪言。
只是也就气了几日,这位世子爷便又开端为了mm操起心来,那日还特地来了肃王府,让他们同一口径,为棠清欢讳饰。
又刚好是寒冬腊月,没了大晋的援助,北燕的处境便更加艰巨。
张动手臂任由豆蔻为她打理好了宫装,颜绾叹了口气。
见端妃用脂粉都没能粉饰微微惨白的神采,模糊另有些黑眼圈,颜绾就多问了一句。
端妃了然,“这孩子……”
豆蔻得空以及顾平猝不及防又被秀了一脸,心中多多极少都冒起一点尥蹶子,呸,撂挑子不干的心机。
端妃和棠茵皆是一脸惊奇,“离京?!”
顿了顿,他弥补道,“比畴前更都雅。”
“茵儿见过端妃娘娘。”
因着是在昭仁宫里,棠茵看上去要随性些,不似第一次在未央宫见时那么拘束。
棠清欢离家出走一事宫中天然是不知情的。
“……”
要不是她耳朵没有题目,都会觉得他方才说的是甚么天下承平朗朗乾坤……
谁又能推测,这并州竟是如此巧的赶上了几十年难遇的大疫,让肃王到那儿不过三个月就立了大功呢?
一脸开阔,一本端庄,一如既往。
马车朝宫城而去,车内,颜绾还是耷拉着眼皮,仿佛有些郁郁寡欢。
心不甘情不肯的被牵着往王府外走,颜绾一边走,还一边在捏脸上的肉,捏着捏着就忍不住迁怒棠观,“殿下,人果然不成貌相。当初我头一次见你的时候,千万没想到你竟是个如此招人嫌的!!”
而那祸首祸首倒是收起了促狭的笑,将她的手拉下来,正色道,“莫要动了胎气。”
北齐使团回京后,便立即从北疆收了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向了北燕。
九公主棠茵走过来施礼。
本日可贵挽了一个瑶台望仙髻,发间的凤尾簪跟着法度轻微摇摆,金光烁烁,为那份端庄添了些美艳,但却又不显浮滑。
“……是,是吗?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