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桐还是第一次看到城岚这么镇静。
羡阳一面研着墨,一面提示翎阙,“你已经分开玉暇山好几个月了,真的不筹算返来?你宫殿这一大群类似的面孔,我看多了都感觉头皮发麻,我都分不清给我端茶的是阿红还是阿绿呢,这每次叫错,都感觉是伤人家女人的心。”
红芙进入破庙以后,赤桐才奇特地问城岚,“仆人你不怕她会逃窜么?或者……她出来见邱长老只是个幌子,目标实在是想要通同起来坦白本相呢?”
“桐儿,姑姑让我全权措置此事。”城岚微微顿了顿,语气里有些不易发觉的哀伤,“如果我最后做错了,或者形成了不好的结果,你情愿跟我一起承担吗?”
“桐儿,你方才看到甚么没有?”
赤桐就保持着这么庞大的形状,期呐呐艾地哭了起来,“我不混闹,也不再乱动仆人房间里的东西,仆人不是还给我加了咒印吗?如何现在应当我保护你的时候,你却要推我分开?”
就连赤桐都能想到的能够,城岚如何能够没顾虑过,但是如果她此时抓了红芙交给姑姑,红芙咬紧牙关,她甚么信息都不成能获得,反倒白白让邱家的人今后记恨她。不如让她去做想做的事情,说不按机会偶合,她能获对劲想不到的欣喜。
若非心镜及时绑住了翎阙,羡阳至心感觉方才双廉打城岚的时候,他的师妹就会冲上去劈脸盖脸踩扁双廉。
城岚点了点头,算是承诺赤桐这个要求。
城岚被赤桐这俄然威胁似的撒娇给震惊到了,她俄然认识到或许赤桐并不是她设想中的那么强大。她本来也是为了赤桐着想,担忧因为邱长老的事情,在族中树敌,但是现在赤桐这么赤-裸-裸的表态,她还能如何推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