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岐,我们之间,真的散了。”
他伸手又要去抓她,却被她先一步后退两步,躲开了他伸来的手掌。
他眼尾一挑,却仍有游移:“阿苑,你不会又是哄我的罢。”
但是,到底还是不成。
“晋世子,以是我说,我们之间分歧适。”
“非要如此!”又慌又躁下,他眉眼愈戾:“便是负荆请罪也使得。若林侯爷执意不肯同意你我之事,那我就直接套了马入宫,寻贵妃讨情,求圣上赐婚,摆布让你复兴不得其贰心机!”
似不敢信赖这般绝情的话竟是打她口中说出,他锋利而阴戾的眸光密切几次的在她面上每一寸逡巡,仿佛要寻到她扯谎的陈迹。
晋滁的黑眸蓦地泛了猩红。
她不能容忍她将来的夫君,有任何出轨的行动。
“我没得沉着!”晋滁猛一挥手,神情说不出的凶暴:“是沈文初罢?因为他,你才会如此绝情待我,可对?”
手里有些闲钱的布衣百姓尚会考虑纳个妾,或者兴趣来了去那花街柳巷寻欢作乐一番,更何况他这等权贵后辈,钱、权、势,要甚么有甚么,凭甚么要他苦苦压抑赋性,仅守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