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枷锁 > 50、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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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移势迁,或许统统早就不一样了。

当夜晋滁就踏着月色过来,将那良籍文书直接递她跟前。

“倒也奇特了,当日将人打入贱籍,又强压着不肯放人的是你,如何现在改了良籍放人的还是你?这兜兜转转的,你不嫌累,朕看着都累。”

王寿上前给圣上捏背,笑道:“太子爷应不是想与您作对。圣上也知,那御史台三番五次的催促遴选太子妃,太子爷多么心性,向来做事自有自个的章程主张,岂容别人对自个的私事指手画脚?想来应是恶极了那御史台。”

打前个夜里从那教坊司返来, 太子爷的情感就不大对, 想来应又是那位主的原因罢。

他失神的立在原地,悠远着案面上的双鱼玉佩。

圣上皱眉:“那些个大臣就是多事。要做点事,还得顾忌着这个别多嘴,阿谁别反对的,也不知究竟他们是天子,还是朕是天子。”

“过来替我换衣。”

晋滁屈指握过一瞬掌中的那相思结, 而后连同那香囊, 毫不沉沦的都猛掷给那田喜。

“田喜。”

圣上看他笑道:“你这些话,留着给那些老夫子说说就成,跟朕就不必再掰扯这些没用的。”

林苑收回打量的目光,跟着带路的婆子进了正屋阁房。

“丢了。”

“他像了谁?如此睚眦必报。”

说着招手,表示他近前。

不再是存着芥蒂的旧恋人,也不再是藏着过往的仇敌,而是京都里再浅显不过的主子爷跟外室的干系。

那种时候被人影响情感的滋味,实在煎熬。

田喜往书桌前的红漆圈椅处偷瞄了眼。

一问一答,倒是承认相互身份的窜改。

鸨母欢天喜地帮着林苑清算着东西,嘴里头不竭的说着恭维话,左一句‘夫人鸿运当头’,右一句‘夫人福运冲天’,恨不得能将那一箩筐的好话十足从肚里倒出来。

晋滁这时从袖中取出一本奏折来,而后恭谨禀道:“儿臣正有一事要禀。向来御史台权益太重,儿臣私觉得其职责不该超出众臣之上,更不该冒犯皇室权威。这是朝中数位重臣奏请父皇,望能减少御史台权益的折子,请父皇过目。”

从今今后,她只是他莺莺燕燕中的一名,会恭恭敬敬的将他当作主子爷来对待,与他昔今后院里的那些攀附他的女子普通,和婉恭敬,任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别无二致。

她话里意义较着不过,她现在身份不比畴前,能获得这些便已满足。

不管是过往的恨也好……情也罢。

林苑神采淡淡的,不是没听出鸨母话里的今后望照拂之意,却始终不予回应,待东西拾掇好了,就点头告别一声,戴上帷帽背面也不回的下了楼去。

案上红灯光晕影影绰绰,覆盖在她柔静的面上好似覆上了层暖和的薄纱,让人看了竟有几分舍不得移眸。

王寿笑了声:“这应不至于。不过……太子爷待那符家遗孀弄实在不普通,这都几个月了吧,瞧着还是非常上心。”

余光偶然瞥见他们太子爷正解着玉佩上头的半旧红结, 田喜眼皮一跳,从速垂低了眼。

晋滁没有将她安设在前镇南王府,而是在外另找了个一进的宅子。

田喜帮手忙脚乱的去接,冷不丁听得这号令, 行动就滞住了,而后那红结就擦着他的手边落了地上。

晋滁沉吟道:“敕造国舅府倒也无可厚非。可户部刘侍郎夙来营私守法清正廉洁,若无端被人顶了官职,如何也说不畴昔。”

晋滁眸光扫过她手里的良籍,又渐渐看过这小小的宅院。

晋滁端过茶杯啜了一口就放下。

他自是了然她的意义,所谓重新,便意味着他们之间再无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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