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难受,因为她的万般不肯,皆是因。
铡刀既然已悬在头顶迟早会下来,那她又有何可不成说的?
晋滁却不再看她,低眸清算着腰间佩剑,掌腹缓缓掠过古朴的剑鞘。
“那日逃离都城以后,我有种顷刻摆脱的感受,好似摆脱了某种束缚。我终究能够新做回本身,能够具有身材的主权,能够具有独立的思惟,能够由着本身的爱好过日子。即使不比在京中时候的繁华繁华,可胜在安闲随心,如弃了桎梏,再轻松不过。这是我渴求的糊口,好不轻易得偿所愿,又如何舍得割舍掉这些,再回到阿谁桎梏我的京都?”
她声音哽咽, 说到最后不免含着余悸未消的颤音, 让人听到耳中不免起了心软之意。
莫名的一句令林苑脑中警铃大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