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夕阳的晖映下,远处那高大树木投下的影子,将四周这些低矮榆树,映托的更加狰狞可骇了。
撇了撇嘴,邬连邑顺手一挥,这疤脸壮汉双肩上那两根树枝,俄然极速的扭动了几下。
见这矮壮男人很懂事的没有持续诘问下去,那疤脸壮汉点了点头,然后一样提着长刀,开端劈砍四周所能见到的统统树丛。
这些神经细弱的男人,较着没有将这奇特的画面放在眼里。只见他们各自提动手上的是非兵刃,顺手劈砍着,那些能够躲藏着人的小灌木群。
那疤脸壮汉回身瞪了这小子一眼,然后沉声说道:“这事别问,问多了,谨慎老祖宗找你费事。”
“啊啊啊!我说,我说,快停下。”那极速喷发的血液和肩膀上的剧痛,让这疤脸壮汉很快的就屈就了。
“啊!啊!壮哥,救我,快救救我。”没等这疤脸壮汉将身边的这些树枝处理掉,不远处响起了那矮壮男人的惨痛叫声。
“桀桀桀!”诡异的笑声,从那被劈砍开来的树枝上传来。在那笑声当中,这疤脸男人模糊的还能听出一些,阿谁死去火伴的熟谙声音。
在他的视野里,那一根根树枝,此时已经完整化作了活物模样,正在那被刺穿的男人体内,不断的扭曲爬动着。
“老祖明天早上就分开寨子,拜见镇主去了。”那疤脸壮汉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腿子,撑住,我这就来。”那疤脸壮汉面色微微一动,然后闪身朝着那声音传来处冲了畴昔。
“壮哥,你说那铭哥儿到底藏了甚么东西,此次竟然能把我们寨墙给炸了个缺口?”一个身高略矮,手里牵着一只犬科植物的男人,朝着火线带路的壮汉问道。
邬连邑缓缓的站起家来,如履高山般的在那树枝上轻点了几下,来到了这疤脸壮汉的火线。看了看此人的面色,邬连邑冷声开口问道:“这么大的动静,阿谁筑基修士呢?”
“阿谁,大侄子啊,我们如何说也是同宗本家。你有这手腕,归去...”见邬连邑面色阴沉,那疤脸壮汉谨慎的开口劝道。
将那双手剑背在了背上,邬连邑脚尖轻点空中,闪身朝着这林子的要地,持续的奔行而去。
“呃,这事还和老祖有干系啊?那我晓得了。”那矮壮男人缩了缩脑袋,然后紧了紧手上的绳索提着长刀,仓猝的到一旁搜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