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干吗?”安屏莫名其妙。
“真的有啊!”血匕首刚对上了火光,匕身中间便闪现出了一团暗红,又多看几眼,那暗红如同一团液体,略微倾斜一下便会往一边活动,煞是奇特,安屏看着嘴巴越咧越大,这公然是件宝贝!
“甚么?”
“给你看我最宝贝的,这叫护主小剑。”乔漾从架子下搬出一个大箱子,翻开来,大箱子里套着一个小箱子,小箱子中躺着一方狭长的红漆木盒,开了木盒,乔漾谨慎翼翼的取出一把鞘身极薄并且镶满了贵重宝石的短剑。
“嘿嘿……我猎奇嘛。”如其说猎奇,不如说惊骇,安屏决定分开太尉府!
“谁查啊?这事就是太尉府的家事,不成能报官的,我爹一夙起来叮咛,谁也不准往别传,不然小命不保。提及来也怪,我爹昨晚就宿在一个小妾屋里,小妾死在他枕边他竟毫无知觉!背面发明统统的小妾都死了,他也没镇静,你猜我爹说了甚么?”
“你美意义,都叫了你几百回了,看不出你真能睡!快吃吧,今儿上午有丧事,你姐姐我欢畅!”
“安屏,瞧你那贪财的样,你要喜好这鞘上的宝石,我抠下来给你便是,我要你看的可不是这些没合用的玩意,你快看这剑!”乔漾从鞘中拔出剑,那剑薄如蝉翼,竟是半透明,但是剑身很硬实,虽薄却不折不曲,剑刃很锐,闪着冷冷的光芒,有些诡异的是,安屏看着剑的时候,那剑仿佛对他充满了敌意,使得他皮肤上起了某种疼痛感。
“此后你就睡在隔壁房间,我已经让人清算过了。好困啊,我先睡了。”乔漾打了一个哈欠。
“这剑是爷爷给我的,打我出世就一向跟着我,传闻是因为我生下来的时候,爷爷放了我一盅血喂了这剑,以是这剑便认我做仆人。只要四周有人施手伤害我,小剑就会咬着不放,直到杀死那报酬止!”
“甚么丧事?”
“嗯。姐姐,你年纪也不大,如何保藏了这么多剑和小刀?”
“莫非是你爹杀的,因为嫌弃了那些小妾?”
“好啦,都看完了,我们出去吧,不过这个藏宝阁你得给我保密!”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日中午,闻见了诱人的饭菜香安屏才醒过来。他睁眼瞧见房中桌上摆了一桌山珍海味,乔漾正在桌前自斟自饮。
“小泥鳅,你没见地过的事还多着呢!”乔漾把小剑放在架子上,面对安屏道:“你打我一下。”
“嗯,这剑就是这点不好,没法辨认对方是真伤害还是假伤害。以是我也不敢随便带在身上,一向就放在这箱子里。厥后爷爷说,剑是能够把握的,只要学会了御剑术,这剑将更有效处,但是我懒啊,学了很多年,只学会关头时候抓住剑,不让它持续伤人。按我爷爷的说法,这剑跟着我算是大材小用了,如果我成了剑术妙手,这剑必然助我天下无敌!”乔漾比了一个很帅的姿式。
“不过固然我爹小老婆多,他最怕的人还是我娘,我娘不让他那些妾进前院,她们一个都不敢进,老太太也不喜好我爹的那些女人,连那些孙子都不喜好,别说承欢膝下了,她看都不想看一眼,以是这前院充足平静。”
“我娘太忙了,没空理我,老太太摘个果子都吃力,你以为她能庇护我?至于我爹那就算了,我这个嫡出的女儿,还不如那庶出的弟弟们,我爹底子不把我放在眼里。”
“真可惜,你干吗不好好学呀!”若天下无敌了,便谁也不消惊骇了,他安屏要能如此,第一个就去找杀死父母的仇敌计帐,要让他们死得惨无人道!没错,就是死得惨无人道,至于如何惨,他临时还未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