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霜柒大喝一声,似笑非笑的向天子拱了拱手,“陛下,您方才说过,本案交给臣措置,可臣的话还没有问完,怎能等闲科罪,若此人真的是冤枉的,岂不是有损圣上威名?”
“哦?那你为何这么惊骇呀?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天子那如同老树皮似的脸上一阵扭曲,可恰好又找不出她话里的错处,只好摆了摆手道:“刘大人还不退下,休要迟误朱捕头审案。”
“哼,另有甚么可抵赖的,如果朕没记错,此人恰是前礼部侍郎华咏的亲侄子,他定然是对华咏被贬为宫中内侍的事耿耿于怀,以是才在此处刺杀爱卿,还不将人拉下去关进天牢等待问斩!”
这么说来,弓箭若真的出了题目,也应当是明天夜里到本日比赛前这段时候。
早就替霜柒鸣不平的珍君公主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哈哈,蠢猪!还敢同朱大哥抵赖,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