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欢俄然感到喘不过气来,她仿佛被一头黑熊压住了,“救我……救我……”
“你这么说也对。”庆林长公主欣然道:“早去的太子殿下反倒是最幸运的,毕竟在他活着的时候,他是皇上最宠嬖疼惜的儿子,当时陛下和皇后也是琴瑟和鸣,当时还没贤妃娘娘,如果太子殿下现在还活着……以陛下对贤妃娘娘的宠嬖,只不过量了一对相疑,骨肉相残的父子罢了。”
“妾身不累。”
她的眼睫低垂,行动迟缓且美好的宽着茶叶,茶杯里的茶水映出她深沉的眸子,波纹闲逛,庆林长公主只听到她降落暗哑声音,
之前萧欢是看不上李冥锐的,也以为宁欣选李冥锐是盲了眼睛,可本日……萧欢也在小教场,没有一个女子会回绝李冥锐那样的孤傲豪杰……李冥锐高深的骑术,出色的击球技能,有力的手臂,刻薄的胸膛,实在是很动听,也很让萧欢沉迷。
燕国公夫人笑道:”我并非是看上了她的嫁奁,你不懂我的心机,我在乎的始终是爵位,更在乎宁姐儿。没有爵位,光有银子,日子也过不好,瞧瞧当初嫌弃燕国公续娶的二姐,她夫家现在银子倒是很多,可她在夫家跟个老妈子服侍老的小的,惹上了小小的权贵还得四周求爷爷告奶奶托干系赔罪,她见到我一样得叩首,指不定她现在有多悔怨……为了几句闲话就选了那么个丈夫。”
“天真的女人本性笨拙!”
薛珍淡淡笑道,“没事,娘,我只是健忘了很多大要的应当健忘的东西,记着了很多应当记得的东西,我从没比现在更复苏!我不会再傻下去了,再被贤妃娘娘当作傻瓜耍!”
可比来几日燕国公夫人的表示非常让燕国公不测,她行事稳妥,打理后宅有条不紊,照燕国公又很细心体贴,乃至燕国公没有想到的事情,她都能想到。
“就是因为如此,女儿才明面上冷淡了贤妃娘娘!”
“宁姐儿长得是好,脾气也好。”燕国公夫人眉梢高挑,仇恨的道:“可我怕有人不识货,错把珍珠看作鱼目看,看不到我的宁姐儿的好处!“
……
彻夜做好梦的人不是只要燕国公夫人一个,做春梦的人也不但仅是萧欢。
烛光映出萧欢唇边的对劲,宁欣瞧不起她,可她却能以妾的身份教唆很多人,让宁欣被费事缠身……萧欢将身材向中间挪了挪,阔别燕国公,背对着二老爷,萧欢面向墙壁,贤妃能以先帝朱紫的身份成为当明天子的宠妃,按说贤妃是当明天子的庶母,可贤妃现在一样在六宫里呼风唤雨。
李妈妈忙欣喜道:“男人嘛,获得了也就不新奇了,男人的心都很大,谁耐烦整日被个荏弱的美人缠上?她越是痴缠世子爷,没准世子爷越是恶感,宁姐儿风雅得体,丰度风骚,脾气端庄慎重,出落得又是绝色,您想世子爷会看中哪个?”
……
“娘,我哪会冲上去?”
庆林长公主很为冷淡贤妃的薛珍忧心,她也弄不明白薛珍的设法,一会恨不得去添贤妃的脚,一会远远的避开贤妃,薛珍诸多的窜改让庆林长公主非常难堪,她本身就没甚么大主张的人,不然也不会被薛珍牵着鼻子走了。
她当时只是存了一丝丝的念想,一丝丝的期望,但愿李冥锐口中说出她的名字,哪怕她的明智奉告她,不成能,哪怕她不敢同宁欣抢男人,可她被小教场的孤胆豪杰打动了,被在陛下压力下一心求娶宁欣的李冥锋利诱了……可惜,她即便重生了也比不过宁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