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赞道:“说得好,说得太好了,不过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如许无耻的丈夫、这贱人的设法倒是让我长见地了。”
他们花前月下,而她独守空房...宁欣,你亏欠了我多少?我怎能健忘报仇?嫁回王家,当然有放不下摄政王的心机,一样我想要让你尝试我最最痛苦的经历,我要报仇!
哪个做母亲的也不肯儿子担着断袖的名声,虽是儿子有那么一点点爱好,但在柳氏眼里儿子只是猎奇罢了,儿子一样会娶妻生子的。
柳氏看了看状纸,笔迹好,层次清楚,宁欣的用词完整不像是第一次写状纸。
真爱妾,把妾室当作最美,最完美的,最有柔情的女人,这边却对老婆冷酷轻视,嫌弃这嫌弃那的男人,说他虚假都是汲引他了,他底子就不算是个男人,寺人都比他强!”
宁家属人不敢有反对定见,纷繁称是。
“您不能护着我一辈子。”
宁欣此举给在场的人打击有点大,这叫甚么?嫩弱花蕊需求中间经心庇护的人竟然能够将人踢飞...如何看宁欣都应当没有如许的力量啊,这就像是小白兔飞踹母大虫!
“不敢当。”宁欣谦善的一笑,“我比不上很多人。”
莫氏在中间说道:“说宁三元宠妾灭老婆,我第一个不信赖!他们是应当重重的措置,重重的奖惩。”
“我哪有说宁三元宠妾灭妻?”
薛珍瞪大了眼睛,不敢信赖宁欣这么轻松就将人摆平了,换了她,绝做不了这么轻松。
江浙巡抚夫人柳氏主动承担惩办母子三人的事情是有目标的。
饶是见多识广的姜家太夫人捻动佛珠的手也顿了顿。
柳氏撇嘴,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