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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涌上街头拜谢死守血战的燕国公世子夫人,拜谢以寡敌众誓死血战的陷阵营将士们。
长乐公主意禁止本身的人是丈夫宇文,挣扎道:“谁说我射不出去?他是我父皇啊,宁欣……宁欣……有没有为我考虑过?她怎能……怎能这么绝情?”
“李冥锐?”
“你就肯定齐王是明君?他容得下功高震主的人?”
宁老太太一边洗濯着伤口,一边落泪。
以他残破的身材如何同齐王争?
“贤妃还活着。”宁欣抹了一把脸上干枯的血迹,“我能见到您和贤妃从云泽手中安然返来,您觉得您还是个男人?”
太后,皇后,以及被送进宫的天子和贤妃,再难出现任何的风波。
“可兴天下,可亡天下……”云泽大笑三声,“我总算是了解了你当年的表情,我们都败了。”
民气和蔼运在宁欣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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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祖母,我来。”
语气里充满了感慨,敬佩,燕国公哭泣的说道:“你有一个必定巾帼不让须眉的母亲,你……不知对你而言是功德还是好事。”
门口传来既然熟谙又陌生的声音,宁老太太转头,李冥锐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口,他的脸上带有几分的惭愧,亦有几分的心疼,紧赶慢赶,他还是没能同云泽交上手,他让宁欣堕入了血战……
站在城头的长乐公主固然不知宁欣和天子说了甚么。
在他感慨时,宁老太太已经将宁欣抱进了屋里,让人筹办热水,宁老太太亲身为宁欣脱去铠甲,见到宁欣身上掩蔽在铠甲下的伤口,宁老太太泪如雨下,“欣丫头,欣丫头。”
……
拼杀整整七日,宁欣的身上又如何能够没有任何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