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梦里,他就曾吃过如许的亏,却不是和薛俊才比,而是招儿千辛万苦弄来了钱,也将他送进清河学馆。当时候的他愚不成及,一向将本身不顺利归咎于运气的苛责之上,感觉不是本身不可,而是统统人都不给他机遇。
而正对着他的炕脚,放着一排深棕色炕柜,柜上嵌有黄铜裸钉的折叶和铜穗拉手,其上砥砺着简朴的祥云流水纹,看起来厚重而不失风雅。虽在大户人家里算不得甚么,但在农户人家已经算是一件能拿得脱手的家具了。
“大人, 该喝药了。”
哦,不,他现在已经不是首辅了。
他们来能做甚么?还不是觉得他的病是权宜之计,等着他站起来持续带着他们和天子斗,但是他是真病了,病入膏肓,药石罔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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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儿撇了撇嘴,撩起门帘子走出来,迎头就撞上薛狗子看着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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