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两个仆人常日帮着探花问柳行,真打起架来半点用也没有,连马家大哥一条胳膊都扛不住。
以是,这会儿,两个扑过来的家西就被马家大哥一条胳膊挡的远远的。
敢情着这位是发兵问罪的,贞娘笑眯眯的答道:“田女人这话从何提及,不是你们田家接你姑姑归去陪你奶奶的一段时候的吗?又于我李家何干?”
“李女人去干甚么,我们自也去干甚么?”公然,田繁华打着机锋道。
“各位,各位,可有哪位先生懂医道的?过来看看。”这时船老迈又冲着围观的人道。
走了几步,贞娘俄然想起刚才田繁华说的他们一行也是去南京,不由的停了脚步,回身冲着田繁华问道:“田女人,你们去南京干甚么呢?”她有种预感,说不得田李二家又要对上了。
号召是打了,田繁华的神采却并不好,明显也记取李田两家的芥蒂。毕竟李家方才把田氏遣回娘家,田家又岂能不气?
“哟哟哟。这谁啊?李贞娘啊?这是要去里啊?不会是在徽州待不下去了吧?也是,一个女儿家,整日里抛头露面的,名节早就毁了,我看那别说徽州,你便是到天涯也没人要,干脆的还是到哪个山旮旯去找个山男人来入赘算了。”这时,那田荣昌见到李贞娘,便怪叫着声音道。
“李女人,我二哥一时讲错,繁华代他告罪了,还请李姑姑让部下的放手。”田繁华这边没几人,较着着真闹起来不是李家的敌手,自是豪杰不吃面前亏,便上前冲着贞娘道嫌道。
“你此人太不讲事理了。”这时,那诚恳男人被妇人扶着坐了起一为,一脸忿忿不平的冲着田荣昌。
“二哥……”一边田繁华微微皱眉头,拉了拉田荣昌的衣袖。
贞娘没想到一进船舱,又碰到了田家的人,田荣昌和田繁华兄妹。
“娃他爹,娃他爹。你没事吧?”一边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惶恐的扑到那男人身上,她怀里的孩子也吓的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哦……”贞娘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样。本来田家也是要去南京开墨庄,而明显的这回南京的事件是交给田荣昌的,田老爷子想来是要熬炼一下这个二儿子了。
贞娘本想错身而过的,倒是那田繁华先打了号召:“李女人。”
“内腑有伤,只要能止住血就好了,只是这船上没有药,我亦不晓得针灸止血法,难哪。”那文士把了评脉,一脸凝重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