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席从中午一向到傍晚。等大多数的客人都吃好了酒菜分开后,贞娘等李家人和一些来帮手的便又聚在一起吃酒。
“走,我们也去找。”贞娘放下碗,拉着花儿,两人便一起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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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又沮丧了。
一边花儿听着贞娘问这个,也两眼看着葛秋姐,她老哥对葛秋姐但是念念不忘的。
这时,明显是听到内里院子的声音,屋里一个布衣女子走了出来。恰好跟李贞娘和花儿两个打了个照面儿。
“哟,凌晨那会儿见过,我炸肉圆子的时候,他还吃了几个来着,厥后就没见着了。”刚才给贞娘端豆腐花儿的妇人道。
“刚煮好的豆腐花儿,香喷喷的,来一碗。”一个妇人端了一碗豆腐花儿过来。
“也没甚么,我现在住村庄里,都是一个村的,照看一下也是应当的。”葛秋姐淡笑道。
贞娘倒是没想到葛秋姐这般的利落,不过,这也是葛秋姐的性子。不由也笑了。两人都是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
“好咧。”这是端方,贞娘自不客气,便端着碗,坐在一边的石椅边上吃了起来。
“本来是另有几个月的,不过厥后我爹的几个朋友凑了点钱,就赎了出来了,本来筹算回南京的,只是胡爷爷的故乡在徽州这边,他衙着里倒夜香的事情不做了,便不想待在南京,我和三儿就陪着他回徽州。”葛秋姐说着,她嘴里的胡爷爷就是老胡头,当年收留她的老胡头。
“娘亲,你这不讲理。”花儿撇嘴。
“哈,你这丫头,赶情着是想急着嫁人了。”葛秋姐冲着花儿打趣。
贞娘因而才想起早上在城门口时,苏氏让她带的话。
李贞娘同花儿两个把六老爷子找了返来,因而的一屋子的人才松了口气,又忙活着。
而李家很多亲戚都过来了,当然象李老夫人这等身份的,自不消来,比及金花姑姑的结婚礼结束后,会带着长根姑父去给老夫人存候的。
以后是流水席,金花姑姑同长根姑父一起一桌一桌的给人敬酒。
李六老爷子明显还胡涂着,坐在那边,只晓得喝水,对李贞娘和花儿两个理也不睬,只晓得嘿嘿傻笑。
“哦,是贞娘和花儿啊。”葛秋姐也打着号召。
贞娘点头,只是两人走到院子外院,隔着篱笆,就看到李六老爷子正坐在那篱笆隔起来的院子里,还端着一只碗,正在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