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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赢利是一把妙手啊,传闻当初,田本昌还被她坑了一把。之前在徽州时,他也就感觉这丫头挺有主意的,制墨技术不错。
而此翻他南下,一是为了故乡一些不尽之事,或许说是有些衣锦回籍的心态吧。
“还想甚么呢?再想下去黄花菜都凉了。”葛秋姐没好气的嘀咕着。
“你这老弟,别人做买卖累的跟条狗似的,你做买卖,这景象,看着倒是比我这闲散的附马都尉还舒坦。”李和没好气的笑骂。
“他们拿了本来李家墨庄的几间铺面和宅子的地契房契,要贷一笔钱子,我让人正在评价了呢。”那言掌柜的道。
“那你这意义是我们就睁睁的看着徐家得了利?”罗九反问。
而至于跟李和的了解,不过是自北而来,途中了解,相谈之下倒是义气相投,因而也就如许来往了起来。相互之间谁也没再乎相互的身份。
“倒也是,现在全部南京,还能有钱挪腾的也就你这义厚生钱庄了。”李和点点头。侧脸却看着罗九倒是一脸兴趣的看着跟在韩以贵身后戴帷帽的女子身上。
她这话可不是空口口语,婺源砚石坑那边但是有她的股分的。
“甚么叫安生的待着?我们守了十几年的基业,这眼看着就要被贞女人给败掉了,这外人不晓得的,我们十几年的苦劳白挨了不说,说不得还要帮她背这黑锅。”方氏道。
“可惜了,本来还想拉李兄出来玩一把的,看来李兄是没那心了。”罗九懒洋洋的笑道。
那女子自是李贞娘,虽说戴着帷帽,但从那身形,罗九还是能一眼认出的。
义厚生钱庄,建立不太短短数月,但是在南京倒是一个传奇。
“你没传闻四方钱庄都要收韩家的宅子了吗?韩夫人被徐家二夫人拖累,早就入局了,生生被坑了一把。而如果韩以贵是个明白人,又有泼天的大胆的话,既已入局,那就玩到底,这才气绝处逢生。而他们现在呈现在我这里,除了想贷钱持续玩下去还无能甚么,要晓得我跟徽商这边几家相处可不镇静,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到我这里来。”罗九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