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很多事情不是这么说的,就算是要发财也得讲个运道,古话不说了嘛,时来铁如金,运去金如铁,总归去尝尝,再趁便看望一下娘舅他们也好的。”贞娘又道。
“哦,别人是傻子,都捡到了砚石哪有不去挖的事理?等你大哥他们再去连汤都喝不着了。”赵氏点头道。婺源的事情她最清楚,虽说大师心冷了,但真要有所发明,那另有不死劲挖的事理。
“成,那我就去找人探听探听。”田荣昌点头。
做买卖就算是不择手腕也要看甚么事情,这等找人拆台的事情是最后级也是最恶棍的手腕,便是他田本昌也不屑为之。
因而说好第二天带桐油去李氏墨坊那边查抄品格。这才告别分开。
恰好赵氏娘家在婺源,外公已故,另有两个娘舅在。也算尽得天时天时人和。
随后代人便聊了煤炉的买卖,现在徽州的煤炉在内里已很驰名誉,只是李家到底根柢薄,生长的时候也不过是短短的一年多,再加上家里本身就穷,资金堆集还远远不到位。
“成,就去尝尝,归正就算白跑一趟也不废个啥。”这时李大郎点头道,实在是李老掌柜的身材越来越差,现在李景福又死了,李大郎就是李家八房的顶梁柱,压力之下倒是激起了他的狠劲。
到了金华,姑苏等地,这两兄弟也不思着谈买卖,竟全往那青楼里钻,一点钱全砸在了青楼女人身上,那行究竟在让人很看不过眼。
而后代很多闻名的砚石矿坑都是唐宋时开采后在元时烧毁的,直到新中国的八十年代才又重新开采,收成都不错。
吃过饭后,贞娘就把之前跟杜氏说的话再跟杜大说了一遍,杜大得了贞娘这话,虽不是太对劲,但内心也明白,也只能如许了。
“试墨会的事情你别管了,找人去探听探听,程李二家之间必有买卖。”田本昌冲着田荣昌道。
墨砚是一体的,弄墨的就没有不玩砚石的。是以,宿世贞娘对砚石也重视过很多,为了弄一块好砚石,不晓得跑了多少趟婺源。
“贞娘啊,不是堂哥多嘴啊,今后跟这杜家兄弟打交道要留个神,这两兄弟做事太虚头了,没一点结壮的态度,更会偷奸耍滑的。”看着杜大分开,九房的大堂哥李正身撇撇嘴道。
李大郎同李正身相视一眼。都感觉能够尝尝。
“娘,万事都不能必定的,前几天有一个婺源的村夫到四宝街卖一块砚石,他说就是在龙尾山芙蓉溪边上捡到的,我问过了,那处有一个宋时开采过的废坑,说不定内里有就砚石。”贞娘道,她说的便是后代的眉子坑,这个坑在当代时开采过一次,收成极大,固然厥后并未出甚么佳石,但只此一次便值得了。
“可不是。”田荣昌翘着二郎腿回道。
因而一通闲谈,便又给李八房的大郎和九房的堂哥找了个事忙。
“不成,这回我们搅了李家的试墨会,那下回我们家的试墨会人家又岂能不来拆台,那样就乱套了。”田本昌挥动手。
倒是跟在赵氏前面的杜氏神采不好。
“那不如再想想做做别的,总不能在一棵树吊颈死吧?”一边赵氏揣摩道。
“如何做?”一边赵氏先问了出来。对于做买卖这一点,赵氏对贞娘倒是挺有信心的,当初保温桶一回,再加上厥后的煤炉,固然不晓得女儿哪来的这么多奇思妙想,前面的保温桶只当是游戏,前面的煤炉却真正能赢利的,虽说快意买卖难做,但靠着这煤炉买卖,每多多有很多红利。
他出去跑煤炉买卖时,这两兄弟跟他搭伴了几次,吃住行满是他付的,这两兄弟向来没说分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