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家家世一件事,贞娘便到老爹的牌位前,规端方矩的上了一注香。然后把事情说了说,这才出屋。
“那谁让你说徐相啊,我们大明没有相爷。”贞娘淡定的回道。不过,固然没有相爷,但官方里,对于内阁的那几位大佬都会以某某相相称。
“娘,我才不傻呢,就算是有着七祖母的留书,你觉得那墨坊咱就能真占着呀?我奉告你,墨坊不赢利还好了,要赚了钱,各种心机的人就会来了,到时候,就咱家这几口人,顶得住那么多的李氏族人?终归名不正言不顺。到时,我在内里跟人谈买卖,指不定背后就中枪啊。”贞娘说着。
“嗯,也没错,做买卖,虽说是和蔼生财,但冶理方面却如同冶一家样,威廉并举。”李老掌柜的点点头,他是做掌柜的出身的,自是清楚这些事情该如何措置安妥。
李老掌柜的先是问了李家大郎油坊的事情。
提及来李氏墨坊已经是几百年的传承了,但之前运营一向走不出窘境,仅在保持之间,偶然候贞娘也有些不懂啊。
说完,又欣喜的感喟道:“也算是美意有好报,这你算是为八房建功了。另有你那一成分子的嫁奁,娘今后啊,也放心很多了。”
七祖母会这么做,贞娘有些不测。但那一成的分子,贞娘却也是当仁不让的。
“大姑姑挺牛啊,竟然能攀上徐阁故乡的人。”贞娘又道。
在李老爷子看来,李大郎并不是做买卖的好料子。过分忠诚,固然做买卖也要讲忠诚,义气,刻薄,才气生生不息。
他当年在南京待过,对这方面的门道还算是晓得一二。
“希奇玩意我不晓得,我就晓得她一来就把我骂个狗血淋头。”贞娘有些没好气的道。大姑姑气场实足啊。
“贞娘,回家给你爹让注香,把明天的事情跟你爹说说,也好让爹丢下承担,放心的去投胎。”这时,李老掌柜的道。
“嗯,成的,对了,你再记得把墨坊那边掂的药费付清,这油坊里的事情我们家本身担负,不能跟墨坊混到一起,这方面得拧清。”李老掌柜的道。
这但是一个大坑,一个很深很深的大坑……
这段时候,李大郎忙的一个头两个大。
这时,一边的喜哥儿手里抱着个火篮子蹦跳的过来:“二姐,传闻南京的大姑姑来了,可带了甚么希奇玩意儿吗?”
屋外,李老掌柜和吴氏固然有些倦怠,但赶上明天如许的事情,明显也是没有睡意的。是以,一家人便围着火盆坐一堆谈天。
说话间,便进了城门洞。悠长的城门洞巷,边上一些店铺挂着的气死风灯在北风中晃当,一片冰冷的雪片落在了贞娘的脸颊上。
小孩子对这类来亲戚的事情老是特别感兴趣的。特别是南京,那但是留都啊,多数会的人。
起码就算贞娘今后没有依托,也能有个安安乐乐的日子过。李氏墨坊但是几百年的名头了,这一成分子比一些殷实人家的十几代嫁奁可实在了。
“对了,爷爷,我筹算过两天去婺源,再卖掉一批砚石,油坊就能重新运营了。”这时,李大郎道,煤炉作坊已经卖了,就是卖给城门洞的大喜他们。现在他便一心运营着油坊,提及来他在油坊做工多年,这方面倒是比起煤炉那买卖来讲还要熟些。
可上得山多终遇虎啊,这大明的年代,一贯是不缺牛人的。
随后却又冲着李大郎道:“大郎学着点。”
嗯,明天只要一更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