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娘这边把杜氏扶到床上,用被子将她裹住。
贞娘便穿衣起家,想来早上大师也没心机点煤炉烧热水了,还是先去办理热水的好。
“说吧,到底出了甚么事情?你傻愣的没用,说出来,大师才好筹议筹议。”赵氏一屁股坐下,便冲着杜氏急道。也不知是出了甚么事?真是急死人了。
“阿弥陀佛,快些返来才好,家里这回终归是要破财消灾的。”一边吴氏听着婺源那边环境杰出,倒是松了口气。
是以,便按着杜氏的叮咛,把李家这边筹议的交理体例跟世人交代了一下。更承诺先付医药费。至于以后的补偿题目,那老是要一点时候大师好好坐下来谈的。
“如何了,如何了?”听到内里的响动,浅眠的赵氏和郑氏也跑了出来。
可没成想,等她起来,叫了沈氏,再去找两个兄弟的时候,杜大和杜二两个竟然趁着半夜就跑了,这还不算,还将油坊的钱卷跑了。
“大嫂,你甚么时候返来的?这回了家如何也不进门啊?坐在这门口干甚么?”贞娘不由惊叫,忙不叠的问,又赶紧丢了铜壶,去扶起杜氏。
“我两个兄弟逃了,我娘亲在家里要吊颈。”杜氏终究说了出来。
贞娘听得大嫂说这些,真的是出有出离气愤了,晓得杜家兄弟没品,可却没有想到没品成如许。
杜氏却想着两个兄弟一跑,这担子使不得要落到李家头上了。杜家杜父早亡,现在只要沈氏一个,她便是想担也担不起。因而半夜里叫了姨婆过来帮她照顾沈氏,她则吃紧的回家,便是想把这动静跟家里先说说。
“如何讲?”一边赵氏赶紧问。
“从速写信,让大郎返来。”早晨,一家人坐在一处,各有各的苦衷,李老掌柜的咳了一声道。
“爷爷,我晓得了,明天一早就去城里的几家药堂打号召。”贞娘应道。
“不错,既然杜家兄弟跑了,这事情落到我家头上,那么油坊也就只能归我家了,杜家兄弟今后没份了。”贞娘咬着牙道。
实在是杜家兄弟的行动太让人愤恚了。
“都是大郎媳妇儿闹的……”赵氏嘀咕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