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听景东叔说,当年您在南京那也是风云人物啊,传闻还任过徽商贸易协会的副会长?”申时正,晚餐前,贞娘扶着爷爷在院子里溜弯儿,爷孙俩边走边聊,贞娘笑嘻嘻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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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李老掌柜的也不得不遗憾的感喟。
“这是出了甚么事了?”李家对门,怀德嫂子探出个头问。
幸亏并不是家家油里都含有桐油的,当时,托她嫂子买油的有七八家,只要三家的油里含了桐油的,不过,不管含没含桐油,这杜家的油是没人敢吃的,一个个全都把油送去了李家。
板车上的人神采看上去潮红着,躺在那边直哼哼,一个娃子一条小腿露在内里,贞娘看着竟有些水肿。
“吵甚么吵,都温馨些,这时候再究查之前的有甚么用,还是想体比方何度过这一关。”这是李老掌柜的发话了。
“好好好,我这就去。”贞娘的话,让杜氏抓到了拯救稻草似的,她晓得,这事不措置好,今后她在这家里的日子怕是要难受了。
“在小墨坊的一角堆着呢?你要那干吗?”吴氏问。
“爷爷放心,李墨不会只缩在徽州的。”贞娘笑嘻嘻的道。
“出甚么事了?”贞娘嘀咕着,扶了爷爷在一边坐下,然后开了门,朝内里望去。
随后贞娘又去告诉别的家里,贞娘随身带着绿矾油,主如果防着万一有人吃了这油的,也好让他们及时去药堂看。
杜氏就只晓得跪在地上哭。
当然,这时候,他不会打击这丫头。有些事情,做不做是一回事,成不胜利是别的一回事。尽力了,便无悔了,这便是人生。
“我也不晓得,不能吧?咱家一向都是吃油坊的油,这不都没事啊。”杜氏现在一脸惊奇的道。
“找他们去,明天杜家不给个说话,我们跟他们没完。”为首的一个大汉叫道。
而这边贞娘也唬了一跳,正要回身回屋看看,却差点跟大嫂撞个满怀,杜氏也是一脸震惊:“大嫂,有没有这回事啊?”
贞娘气的咬牙。
贞娘想着,又冲着吴氏道:“奶奶,正身堂哥那套炼丹的东西摆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