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每天到我的摊子上买墨的婶子吗?”贞娘指着那妇人道。
“甚么?真的假的?”吴氏惊奇的问。
回到家已是晌午了。
只是没想到,现在,墨坊倒是以这类体例传到了贞娘的手上,天意这东西真是挺莫测的。
可现在倒是输给一个向来没想过的敌手,一个十五岁的黄毛丫头,还是害他双腿残废之人的女儿,他绝对咽不下这口气。
贞娘想回绝,可内心又有些踌躇,李氏墨坊以如许一种体例俄然落到了她的手上,这但是李氏墨业的传承,她就这么放弃,甘心吗?
“好了,人都到齐了,我也就不卖关子,老夫人的留书就在这里,这位胡大夫和盛师爷便是当日的见证人,现在就由盛师爷来读老夫人这封留书。”陈氏举动手上的一封信说着,然后递给了一边的盛师爷。
在场的统统人都愣了,谁也没有想到,老夫人竟然把墨坊传给了李贞娘。不是代为掌管,而是直接结予了。
“……然李氏七房,子孙不继,运气多桀,只要一八岁小儿,不能担负重担,幸得八房女李氏贞娘,于墨业一道天份极佳,更兼忠诚纯良,刻苦刻苦,余思虑再三,决定将墨坊传于八房李贞娘,此后墨坊财产,俱为李氏贞娘统统,任何人不得有贰言……”
“好,来了就好,都坐下吧。”陈氏道,一边自家丫头婆子上茶水。
“说不说得通,这我们是不管的,只是遵循老夫人的留书办事。”那盛师爷道。
七祖母,你倒底甚么意义啊?贞娘内心喃喃着。
“七房的老夫人中风了,之前留下遗书,把墨坊传给了贞娘。”李老掌柜叹了口气道,当年,若说他对墨坊没起心机,那也是不对的,只不过是求而求不得罢了。
“总之,我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个的。”这时,李景东冷声的道,随后冲着身后的李正言道:“正言,我们走。”
“这类事还能有假?”李老掌柜说着,就把遗书的内容说了说。
内心明白,这两位定然是立遗言时的证人。
说完便有一个妇人捧着一只木盒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