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娘自是二话不说,跟着一起出城。
“景东兄弟和贞娘甚么时候上山的?有甚么事啊?如何也不到庄上打个号召,我好叫人帮手啊。”李进财远远的便热忱的道。
她又那里晓得,她爷爷之前跑李景店主狠狠给了李景东几拐杖,李景东这会儿是抨击,赤果果的抨击。
本来贞娘是穿越的,对于赘婿倒没有甚么成见,只是这位心机太重,不敲打一下是不可的。
贞娘痛的一阵龇牙,差点跳起脚来,有些愤怒,景东叔如何随便打人呢:“景东叔,我晓得你因着九叔公的原因不肯意这批松材被征收,可现在田家掌着贡墨权,这是没体例的呀。总不能真让墨务局来封门吧,那样就真着了田家的道了。
“你内心稀有就成,我的眼里也是容不得沙子的。”李景东冷哼一声。RS
“那明天田家来人谈这事,景东叔出面,逼一逼田家?”贞娘道。这类对外方面的,还是景东叔出面好。
李景东固然专职雕板,但制墨出身,于烟煤一道也有着研讨,这些松脂油拿到手上,便知其质,亦能估摸出烟煤的质量。
李景东又道:“贞娘不错,提及来景福甚么都比不过我,不过,他生了一个好女儿,只可惜景福他……唉……”
所谓的办事天然就是出丧,没了尸身,总得有个衣冠冢吧。
李景东点点头感慨的道:“是啊,只要拿到罗家松场十年的砍伐权,这几年,李家就不缺松烟煤了,并且还都是顶级的。”
边说着,贞娘还边揉着脚,景东叔动手不轻哪。
随后叔侄两个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