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们明白,店主是仁义之人。”李老掌柜说着,又接过银子。
“嗯?长处?”贞娘揉了揉额头,她还真想不出有甚么长处。
方怀德说着,又解释道:“这回店主也丧失惨痛,他是变卖了货栈才气凑出赔偿大师的这些钱。”
木盒子并未上锁,只是一个铜环扣着,贞娘谨慎的拉开铜环,翻开盒子,发明盒子格成几格,每格里都整整齐齐的摆着几锭墨。
“可我还是不明白七祖母此次为甚么要这么做?我固然有些制墨天份,但掌管一个墨坊,并不是只要制墨天份就成的,人脉,统领才气,威望,等等,我都没有。并且还是一个女人……”
贞娘听得李老掌柜的话,脑海子猛的一闪,想起了后代大师常说的补铁锅实际。
身边,是赵氏呼天抢地的哭喊,另有家人浓浓的哀痛。RS
俄然贞娘想起这内里有好些题目,前段时候爷爷都跟她提过,她也一一改正,只是没有这些全面罢了。
李老掌柜的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持续道:“爷爷这一身墨技均来自墨坊,又已经退出墨业,如果没有你七祖母的同意,一些有关于配方的事情是不能教给你的。另有我给你的那些墨模,以及雕板都是你七祖母拿来的,爷爷当年那些,早让你奶奶一把火烧了。”
“娘,你别打了,你别打了。”一边杜氏肉痛,赶紧拉着赵氏,郑氏也帮手拉着。
“七祖母倒是为了贞娘花尽了心机。”听得爷爷说这些,贞娘心中非常感慨,她何德何能,让七祖母如此经心待她。
“李叔别客气。”那方怀德红着眼眶说着,又从怀里取出两锭十两重的雪花银递给李老掌柜:“李叔,这是景福哥的店主让我拿来送给你们的,店主说,请你们别嫌少,实在是拿不出更多的了。”
贞娘现在对外间奶奶和娘亲的话听而不闻,她只是盯着身前的木盒子。
“别说景东叔邵管事他们不会服我,便是底下的工人们必定也不会服我,到时,就不怕墨坊四分五裂吗?”
“不是,怀德叔返来了,他带来了动静,年边我爹跟着商队去关外收外相和人参,返来的路上赶上鞑子,全部商队的人都叫鞑子给杀了。”李正良哽咽的说着,整小我往地上一蹲,抱着头就呜呜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