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言掌柜忙着号召人,贞娘便告别了。
“好,就听贞女人的。”贞娘一翻话,竟说的言西来冲动起来。
“当日,鞑子屠石州,便有那义商给吕梁的山匪开出赏格,凡救一百姓,不管男女长幼,那义商均付的十两银子,如此,几股吕梁山匪合在一起终夺下了一个城门,救出一万多百姓,我们这些人,便是这十两银子的受益者,若不是有这十辆银子的赏格,我们早就死在鞑子的屠刀下了。这义商当得义气第一人。”那肥胖秀才一张嘴颇是了得,竟将当日景象描述的惊心动魄。边上的人听的惊呼不已。纷繁道:“好义气。”
“官兵要守着宣府,大同那边,又那里敢等闲来救。这满朝高低竟是比不得一个石州义商。”边上一个三十来岁的落魄秀才倒是很有些讽刺的道。
公然是张重,贞娘这前就这么猜着,这又是一个让贞娘有些不测的人物呈现,但一样在道理当中,上回为了开海禁的事情,罗文谦跟张重就有打仗。
因而便朝菜市口那边去,才刚到菜市口,就见一边的河堤下,聚了一些破衣烂衫的长幼,壮丁到是没有,想来这好气候,已经去干活儿去了。
毕竟一个会长,还是必须有所榜样的。
听着他的话,贞娘沉吟了一下。
贞娘心中有一个猜想,倒是做不得准,恰好边上,伍子上茶水,贞娘便叫住他问道:“伍子,这位爷是谁你晓得吗?”
店主这回真真是得了一个贤浑家,羡煞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