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段秩闻中,八房是以通鞑这个由头被砍了头的,只是秩闻里说的简朴,详细景象贞娘无从猜想,但模糊之间就有一种感受,会不会跟着秦家有关,毕竟,现在老爹不成能打仗到鞑子,而独一于北地的联络,就是这个秦家了。
“地之储藏,能成万物,而人乃万物之杰,‘地’要于‘天’合,必须成‘人’,如此,才气天人合一。”贞娘道。
厅上的八仙桌,已经上了酒菜,温好的酒正冒着热气。李景福见得罗文谦出去,便拉着他吃酒,便是李老掌柜的,明天欢畅,也让贞娘给他倒了一小杯,一点一点的咪着,颇似舒畅。
“明白。”贞娘也笑了。
“秦家?你是说救过我爹的秦家?”贞娘顿住脚步问道。说实话,秦家她自是久闻大名,只是一向没见过秦家人。
贞娘倒没有甚么羞意,只是罗文谦的行动过分高耸,便有些讶然的看着罗文谦。
“好了。”这时罗文谦放下了手。贞娘便悄悄一笑。
朝廷积弱,当初在北地,我们辛苦挖出来的金子又哪一个肯心甘甘心的给别人呢,可毕竟为着本身的安然,为着保住财产,几个大哥才甘心让我把金矿分了一半给戚帅,让他用来养兵,可一个戚帅保得住我们的金矿,可他可保得住这万里国土?一但鞑子犯境,便是万贯家财也尽数被掠,性命如猪狗一样被屠。当时我激愤不已,只想着这财帛又有何用?因而便下了那样的赏格,实在现在想来,确切是有些不自量力了,我一人的才力又能有多少?不过,幸亏本地的几家大户也呼应了行动,便是吕梁山上的一些兄弟也只是让我过后请他们吃上一顿酒肉,端是义气男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