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等一下。”贞娘说着,便一溜跑的回到屋里,拿出了一张白纸。然后让大哥把自家的桐油和白家的桐油都拿了出来。
“可不是。”赵氏恨恨的应着,说到鞑子,李景福就是死在鞑子的手上,赵氏恨不得生生的吞了这般贼子。
至于义厚生号那边,这段时候,罗九也忙,他在南京,除了开钱庄外,还要收货的,主如果松江布和米粮等,传闻是替戚家军买的军资,终归这段时候忙的不见人影,再也不似前段时候那般落拓的晃当,时不时的冒出来吓人一跳了。
这时,前院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又听得大哥李正良正跟着门房打着号召的声音。
“嗯,我想过了,虽说大哥跟葛秋姐和离了,但这么大的事情还是跟大哥说一声好。”花儿点点头道。
贞娘想了想,也点了点头,这事也该让正平哥晓得,因而便回身,她之前一向在画墨线图,古渝麋墨算是研讨出来了,可要制成另有一段时候,其下最首要的是雕板,而要制雕板,自要先画好墨线图。
以是,在气急之下,才有这么一说。
倒是程家,拿下了朱家墨庄后,趁着田家这段时候的大乱,狠狠的拉了一批主顾畴昔,竟是硬生生的站稳了一只脚。
傍晚,贞娘从墨庄里回后院的木楼。
这也是为甚么抹了白家那掺了杂质的桐油的纸会变脆的启事,是因为杂质减低了桐油的韧性和弹性。
“嗯,正良做事有一股子钻劲的。”一边黄氏道。